她狡黠的扬起唇角,好戏就要开始了。她的目光落在水晶舞台上,巨大的礼盒正被缓缓打开,九百九十九朵白菊花跃入众人的视线中,所有人眼中都露出震惊之色,新娘邓美琪惊叫一声后,昏厥了过去。顿时,现场乱作一团。
一场豪华婚礼,瞬间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回去吧。”尔白唇角扬起得逞的笑,侧头看向身旁的季西深。
而他正敛眸凝视着她,沉声问道,“你的杰作?”
尔白无所谓的耸肩,算作默认。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了什么坏事,都会被他第一时间揭穿,所以,说谎也没用,倒不如大方的承认。
“胡闹!”季西深冷着脸训斥了句,然后吩咐司机将她送回家。
闫嘉川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也有些能耐,婚礼的闹剧很快被压了下来。下午的时候,他应季西深之约到高尔夫球场打球。
“闫总还能赴约,看来尊夫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季西深皮笑肉不笑,姿态潇洒的挥出了手中的球杆。
闫嘉川坐在太阳伞下,不温不火的哼笑,“受了惊吓,拜季太太所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季西深挥出漂亮的一杆后,也回到太阳伞下,“尔白的确冲动了些,不过,也怪闫总惹了太多的风流帐。”
“看来季总知道的不少。”闫嘉川冷笑着。
季西深只是温温的扬起唇角,继续道,“尔白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她出手自然有她的理由。而闫总和平佳的那段情史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上
心查,自然查得到。”
闫嘉川略有些无奈的笑,在提到平佳的时候,目光有几分晃动。“准确的来说,当年可是平佳甩了我,我求过她,是她坚持要分手。”
他与邓美琪之间,可以说是各取所需。而平佳却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女人,他们曾经患难与共。刚回国的时候,他事业刚起步,少不了酒吧应酬,逢场作戏。以至于他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可是,这件事被平佳知道了,她眼里不容半粒沙子,坚决要分手,当时他们闹得很汹,闫嘉川无奈,只好和她分开了。
“我对你们的情史并不感兴趣,我只关心尔白。”季西深淡然的说着,不急不缓的点燃了一根烟蒂。
“那季总希望我怎么做?”闫嘉川问道。
季西深凤眸深敛,随性而笑,“我希望,闫总能当做今天上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季总真是为难我了,我总要给邓家人一个交代吧。”闫嘉川故作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季西深目光淡淡的落在远方,指尖随意把玩着球杆,“只要闫总有这份心,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闫嘉川笑着点头,“的确不是很难,但我为什么要帮夏尔白隐瞒?季总能否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理由!她是我季西深的女人,只能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儿。”季西深笑靥轻浅,凤眸却透出邪冷之色。“据我所知,闫总一直想与美国cbk投资合作,恰好,我也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闫总觉得,如果曜杉横插一
脚进来,你有多少把握能赢过我?”
闫嘉川微愣住,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季总是在威胁我?”
“如果闫总一定要这么想,我也不否认。”季西深唇角扬笑,极为自负。
闫嘉川拳头紧握着,明知季西深在威胁他,却不得不妥协。片刻的僵持后,他再次扬起笑,“闫某是生意人,自然不会和钱过不去。既然季总开口了,我自然要卖这个面子的。”
季西深满意的笑,又道,“闫总放心,这次就当西深欠你个人情,他日一定加倍偿还。”
离开高尔夫球场,季西深直接开车回了别墅。
别墅内,尔白知道闯了祸,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儿也没敢去。见到季西深回来,很狗腿的跑过来拎拖鞋。
“老公,你回来啦,累了吗?我去冲杯咖啡给你。”尔白讨好的笑,卷曲的长睫一眨一眨,脸颊边露出两只小酒窝,甜的有些腻人。
季西深低眸看着她,责备的话居然半句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无奈失笑,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尔白讨好的为他按摩肩膀,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捏着他颈项间的肌肉,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尔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犯错之后就乖得像只小绵羊一样,让人不忍心责罚她。
而季西深虽然宠她,却并不代表会毫无底线的纵容。
“少来这套,没用。”
“季西深,你对我家暴!”尔白委屈的看着他,不满的抱怨。
“看你以后还
长不长记性,邓家是能随便招惹的吗!”季西深温怒的说道。
“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尔白傲慢的扬着下巴,一副不屑的神色。夏家大小姐,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