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严沁心,是严侍郎家的女儿。”严沁心道。
谢将离又想起来了:“跳祭舞的那个!唉,别怪我记不住!我对歌舞向来没有兴趣。”
裴绾绾和严沁心都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妨。
“大哥,”谢将离道,“你猎了多少了?”
“不多。”谢晏衡摇摇头。
谢将离道:“这样吧,我送你几匹狼,怎么样!”
“狼?”裴绾绾瞬间警惕起来。
“放心,是寻常狼群。”谢晏衡道,“不是黑山狼。”
裴绾绾这才稍稍安心。
“什么黑山狼?”谢将离纳罕道。
“说来话长。”裴绾绾看向谢将离,“七殿下,你来时有没有看见三殿下?”
“有。”谢将离想了想,“沈夫人,你是不是惹到他了?我恍惚听见他在和侍卫谈论你。”
裴绾绾和谢晏衡对视一眼。她道:“谈论什么?”
谢将离道:“忘了!我跑太快,没有听清。”
裴绾绾点点头。谢晏衡忧心地挡在裴绾绾身前。
“好了,不跟你们闲聊了,我先走了!”谢将离翻身上马,“大哥再会!”
谢晏衡不咸不淡地点点头。
裴绾绾和严沁心双双行礼,道:“七殿下慢走。”
少年的马蹄激起一片灰尘,很快消弭在山头。
“七殿下行事张扬,倒是对大殿下十分敬重。”裴绾绾道。
谢晏衡不以为意:“他一开始,本也是不服我的。后来我们打了一个赌,比武艺。他险输给我,才变得这么乖。”
“七殿下少年心性,”裴绾绾一笑,“殿下可以留意。”
谢晏衡知晓她这是提醒自己,道:“我知道了。”
他从袖口掏出来一个小瓶:“这是姜淮辞给我的,你第一个月的解药。吃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