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月竹哭哭啼啼地出来。她双腿发颤,走到沈老夫人旁边。
“娘……”
“做出这等丑事,你还好意思喊我娘?!”沈老夫人甩开她。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月竹哭红了眼睛。她余光瞥见裴绾绾,目光骤然变得凶狠。
“贱女人,都怪你!”她往裴绾绾扑来。
裴绾绾轻易躲开。沈月竹本就站不稳,被她一躲,就“扑通”一声扑到地上。
裴绾绾看也不看她,走进柴房里,从地上捡起来那包催情药的牛皮纸。
“大庆每家药房都用的不同的牛皮纸。这张虽然刮去的名字,但仍可隐约看出来是个名字带‘梅’的药房。”
裴绾绾顿了顿,看向沈修白。
“全京城,带‘梅’的药房只有三家。你找人,去看看最近有谁在这三家药房里买过催情药,不就知晓凶手是谁了?”
“你!不是这样的!”沈月竹急眼了。她扑到沈修白旁边,“就是裴绾绾搞的鬼!”
裴绾绾一笑:“妹妹这话好生欺负人。你是说,我灌醉了你房里的小厮,还把你打晕,然后把你们二人一同抬到柴房里?我看起来是很健壮吗?”
“你!”沈月竹哽住。
沈修白抬手:“都别吵了,去查查最近谁去买过催情药,结果自然揭晓。”
沈月竹:“大哥不许!”
沈修白纳罕道:“事关于你清誉,为何不许。”
沈月竹有口难言:“反正就是不许。”
沈修白长叹一声。他目光一凛:“来人,把魏老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给我关起来狠狠打,打到说出来实情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