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不以为然的光芒。
“呵呵,文若先生此言,未免太过偏颇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周瑜与刘耀之所以能夺得庐江,不过是借了偷袭之便,此乃兵家诡道,非长久之计。”
“我军在陆战方面的战斗力是毋庸置疑的!”
“我军铁骑陆战之勇,天下皆知,所向披靡,无人可挡。而今,我水陆两军齐头并进,犹如双龙出海,势不可当。”
曹休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家军力的绝对自信,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正面交锋,我军兵力雄厚,犹如泰山压顶,无论是荆州水师还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荆州虎士,都将在我军的绝对优势面前,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战场上敌军溃逃的场景。
言罢,众水军将领纷纷响应,请战之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曹休决断的信赖。合肥之战的辉煌战绩,如同烈火般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战意,让他们更加坚信,这一次,他们必将再次书写属于曹军的辉煌篇章。
将士们的眼眸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胜利无比坚定的光芒。
他们私下里窃语,无不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谈及那些自诩温婉的南方人时,言语间尽是对其“柔弱易折”的刻板印象,仿佛那荆州的水师,不过是风中残烛,一触之下,便灰飞烟灭。!
刘耀麾下的荆州水师,在众人眼中,规模既小且新,犹如初生的嫩叶,怎能与曹军这支历经战火洗礼、根深叶茂的玄武湖水军相提并论?待我军一个冲锋,将其轻易瓦解,那便是我们扬帆南下,直指江东的之时。
到了江东,那不是随便捡功劳吗?
曹操立于高台之上,望着下方群情激昂的将士们,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足以穿透喧嚣,直达人心。
“诸位壮志可嘉,然孙权虽为鼠辈,却非易于之辈;周瑜智勇双全,镇守柴桑,江东之地,幅员辽阔,岂是朝夕可图?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吾等当以谨慎之心,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不如我军先行试探刘耀麾下的荆州水师,积累我军的实战经验!”
“若是荆州水师战力不堪入目,那江东水师也不过如此。”
作为水军的第一战,曹操也是越发的期待。
曹操当即命令曹休率领玄武湖水军出战,夏侯惇率领陆军两军直奔南淮之地!
……
方至柴桑,鲁肃风尘仆仆,甫入厅堂,便与孙权、周瑜二人目光交汇。孙权难掩急切,跨步上前,语调中透着几分迫切。
“子敬,速速道来,刘子仪之意若何?”
鲁肃面容凝重,沉吟片刻,方缓缓开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
“主公,刘子仪已应承此事,然则……”
周瑜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摩挲着下巴,沉声问道:“莫非,那刘耀小儿,另有所图,附加了条件?”
鲁肃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似在斟酌言辞。
“刘子仪言及,其幼承庭训,家父早已为其择定正妻之位,是以,若我家小姐欲结秦晋之好,恐只能屈居侧室之位……”
周瑜闻言,身形一凛,猛地自席位上挺立,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此言何意?那刘耀小子,何时竟有了正室之妻?他自幼便不为父所喜,婚事之事,其父怎会轻易插手?此中必有蹊跷!”
“这一定是诸葛孔明和庞士元的奸计!”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愤慨与不解。
孙权闻言,面色骤变,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拍案而起,震得案几上的茶具微微颤抖。
“哼!刘耀小儿,欺人太甚!吾妹,乃我江东之瑰宝,才情兼备,世间难寻其匹。他区区刘耀,何德何能,竟敢如此轻慢于我江东的大小姐?此等委屈,我孙权岂能坐视不理!”
鲁肃见状,深知事态严重,连忙趋步上前,语气温和而坚定,试图平息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主公息怒,眼下我江东与荆州之联盟,乃是大局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儿女情长,虽为人生常事,但在国之大计前,亦需暂时搁置。主公当以大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望三思而后行啊。”
周瑜也是连忙上前劝诫道:“主公,无论是正妻还是侧室,联姻之事断然不能轻易反悔啊!一旦彻底惹怒刘耀!江东将会岌岌可危啊!”
孙权轻叹一声,眉宇间难掩一丝无奈,缓缓颔首,仿佛是在内心深处做出了某种妥协。
“罢了,罢了!刘耀那边,可有定下迎娶的具体时日?”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几分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可言喻的深意。
鲁肃见状,语气更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