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爷爷死!”
魏延怒目圆睁,身形一展,犹如猎豹捕猎,瞬息间抽刀出鞘,借着对方言语间的微妙迟滞,再次挥刀而下
锵!!!
两刃相接,火花四溅,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寂静,映照在双方坚毅的脸庞上。
刹那间。
力量涌动,如潮水般冲击着杨昂,他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震得踉跄倒退,最终无力地躺倒在地,尘土飞扬间,尽显狼狈。
魏延冷峻的面容上挂着一丝不屑,肩扛长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杨昂,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凭你这等微末之技,也妄想与吕布那样的无双战神相提并论?简直是贻笑大方!”
“小子,就你这样的在我们荆州军队都排不上号。”
“敢情吕布是你小子给笑死的吧?”
“杀!”
魏延身形如电,再度挥动寒光凛冽的战刀,每一次斩落都伴随着让人绝望的呼啸声。
杨昂在血泊中奋力挣扎,身躯如同风中残叶,不断翻滚,试图在魏延那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寻得一线生机。然而,魏延的刀法如同死神的低语,步步紧逼,不容他有丝毫喘息。
魏延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到手的战功。
终于,魏延将杨昂逼至一处阴暗的墙角,那里仿佛是绝望的深渊,吞噬着一切逃生的希望。杨昂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与悔恨,曾经的骄傲与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魏延爷爷!我错了!我愿意加入荆州军!以赎前罪,乞求将军高抬贵手,饶我一命!”他双膝跪地,声音颤抖,满是恳求与卑微。
魏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那笑声中既有对胜利的嘲讽,也有对懦夫的不屑。
“哈哈哈,我们荆州军可不收,你这种软蛋!小子!受死吧!”
话音刚落,魏延高高举起战刀,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与决绝,直取杨昂项上人头。
此刻,于禁与赵云并肩立于城垣之上,麾下荆州军团已将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撕开了缺口,城门尽皆落入他们手中。
“文长贤弟,何故步履略显蹒跚?莫非是战意未酣,反被琐事绊了脚步?”
于禁的目光穿透战场的硝烟,落在了魏延腰间那枚依旧滴血的战利品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关切。
魏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挥舞着战刀间尽显豪迈:
“哈哈,文则兄,言之差矣,非是战意消减,实则是偶遇一狂徒,自诩有吕布之勇,虽武艺平平,却狡黠如狐,逃遁之术倒是一绝,让小弟好一番追逐。”
于禁闻言,轻轻摇头。
“原来如此,倒也是一番趣事。眼下,外城已是大局已定,唯余巷陌之间,尚有几缕残魂负隅顽抗,不足为虑。我和子龙打算率领军队进入清扫,你要不要一起?”
“有这种好事,我当然要去了。”
说罢魏延便扛着战刀和于禁、赵云一同进入了城内开始肃清残余的敌军。
荆州虎士手持盾牌和唐横刀,在他们的身后则是站着步朔手,几个人划分为一个个作战小队跟随着于禁和魏延身边,辅助肃清。
……
天际渐染晨曦的微光,南郑城外,数十里之遥的静谧被一抹不祥的阴云悄然笼罩。
张鲁此时正沉浸在梦乡的温柔里,却被一阵急促而紧张的亲卫脚步声猛然唤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抓起一旁象征尊贵与权力的紫色道袍,那衣袂轻扬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夜色与星辰的凉意,匆匆步入灯火通明的大帐之中。
“何事如此紧急,竟敢惊扰吾去清梦?”张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一名斥候,满身血污,步履踉跄地跪倒在张鲁面前,声音因恐惧与疲惫而颤抖。
“主公,大事不妙!昨夜,南郑城突遭不明势力夜袭,我军猝不及防,损失惨重,城内一片混乱!”
闻言,张鲁脸色骤变,瞳孔猛地一缩,心中如被巨石击中,翻腾起惊涛骇浪。
“刘璋?难道是他,竟如此迫不及待地向我汉中伸出了魔爪?”
张鲁下意识地以为,是刘璋麾下的大军冲来,毕竟现在他们的敌对势力,就是占据益州的刘璋。
斥候急喘着气,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非也,乃是荆州军来袭!”
张鲁闻言,双眸瞬间赤红如血,仿佛能喷出火焰,他紧握双拳,声音低沉而急促:“杨昂的装状况如何!?”
斥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回忆着那战场上的惨烈景象。
“我送达军令之时,杨昂将军正身处激战中心,浑身浴血,他拼死突围,只为传讯主公,速速发兵援救南郑!”
言毕,斥候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眼帘缓缓合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