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时光匆匆流逝,刘耀的身影已安然落定于宛城之内,周身环绕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沉稳之气。
此时,徐庶踏着轻快的步伐,缓缓步入刘耀的营帐之中。
“主公,我南阳之地,经年累月,已汇聚可战之士近七万之众。然,大军若长此以往,仅作壁上观,非但无益于士气,更恐粮草日耗,实为可惜。”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呵呵呵,元直言之有理,然南阳之地,虽小却不足以承载我荆州军之宏图壮志。此等兵力,若仅限于一隅,岂非如蛟龙困于浅滩,难以施展其翻云覆雨之能?”
徐庶闻言,眼眸微眯,他自然领悟到了话中的深意与抱负。“主公所言极是,曹操在汝南重兵压境,号称十万之众,然接连受挫,士气低落,短期内定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强行攻打,只会陷入僵局。”
"哈哈哈,元直,你瞧,诸葛孔明那封密函的每一个字我都熟读于心,我此刻还会执着于那难以速决的曹操之战吗?"
刘耀的笑声爽朗,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悠然地望向西方,仿佛那片辽阔的土地已尽在掌握。
"主公之意,莫非是欲将锋芒西指,直指汉中之地?"徐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又转为敬佩。
"正是如此,曹操那老狐狸,皮糙肉厚,非一朝一夕所能撼动。我等只需派遣两员智勇双全之将,辅以精兵少许,与之周旋,稳住阵脚便可。"
"然而,汉中之地,却是另一番景象。那里,不仅是兵家必争之地,更是我族叔在那。试想,若我此时挥师西进,剑指汉中,族叔闻讯,岂有不援手之理?或许,他还会慷慨解囊,赠予我军粮草若干,助我一臂之力呢。"
刘耀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要知道汉中之地,张鲁与刘璋的恩怨纠葛,犹如冬日里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直至水火难容之境。
自刘焉黯然离世,张鲁便如脱缰野马,恣意驰骋于权力的草原,眼中再无刘璋的影子。
于是,巴蜀与汉中之间,不再是往日的宁静祥和,而是两股力量对峙的汹涌暗流。刘璋,这位承继父业的年轻霸主,为了回应,不惜杀死了,张鲁的母弟。
他频频挥师,以庞羲为将,誓要踏破汉中。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庞羲,这位被寄予厚望的将领,却成了战场上的笑柄。
他非但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在张鲁的铁蹄下屡战屡败,真是干啥都不行,逃跑第一名。
眼下北有曹操,不死不休,南有孙权虎视眈眈,自己只能朝着西方开辟地盘。
最后若是夺下了汉中,自己就可以打开新的局面,不在限制这片僵局之内。
徐庶的神色有些为难。
“主公,如今我等,已经和曹操成为了死敌,南方的孙权一直虎视眈眈的望着江夏等地。”
“如果我们快速拿下汉中,自然还好,若是陷入到拉锯战当中,这7万人恐怕无法兼顾三方啊。”
一说到这里,刘耀随手罗网搜集到的资料,摆了上来。
“就在不久之前,刘璋和张鲁又爆发了一战,这一次刘璋依然没有占得便宜,但是张鲁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徐庶有些惊讶地看着资料,他没有想到,刘耀的情报网不光是在荆州这般细致,竟然已经渗透到其他的地区。
须臾之间,徐庶的眸中仿佛有星辰跃动,闪烁着智慧与决断的光芒。
“主公,元直斗胆进言,我军欲取汉中,当行非常之道,奇袭之策,实为上选!”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刘璋、张鲁之辈,皆非雄才大略之主,彼等沉溺于内斗之泥潭,岂能料到我荆州铁骑,会如天兵降临,直指汉中腹地?”
“再者,若我军行踪不慎泄露,被那张鲁所知,我等亦可顺势而为,高举义旗,以助族叔讨逆之名,行正义之师,师出有名,则民心所向,汉中之地,自可传檄而定,易如反掌。”
"待我军凯旋,将张鲁势力荡平,汉中之地归于我手,彼时,与刘璋之谈判,便如棋局落子,步步为营。若他识时务,愿与我军共守汉中,那便可以缓缓渗透其疆土,令其不觉间削弱。"
"然,若刘璋心急如焚,妄图骤夺汉中,那便是自毁道义,向我等宣战无疑。届时,我军出击师出有名,正义之旗高扬,直捣蜀地之心腹,其势不可当。"
"须知,刘璋和张鲁哪怕是合二人之力,亦难敌曹操半壁江山之威。而我军,借汉中之地利,攻城略地,势如破竹,蜀中之地,将逐一纳入我版图之中!"
"巴蜀之地,那片富饶而险峻的疆土,一旦落入吾等掌心,汉中与荆州,两地犹如两翼,蓄势待发,直指曹操腹地。"
徐庶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睿智,他缓缓铺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战略蓝图。
"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