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如今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这般兴师动众的把我们喊来?”
裴恒站在院子中央,面色冷峻,听到裴光庆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裴秀杰两人。
“族长,这些事,需要我们好好谈一谈。”
柳锦瑟挣扎了一下,上前几步,恳求道:
“父亲,求您看在我怀有身孕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若说她不怕老夫人也是,只不过见到裴恒,她心中发怵。
这位可在战场上战功赫赫并且冷血无情。
裴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
“柳锦瑟,你可知道你所犯何事?”
柳锦瑟低下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我……我知道,我不该私吞绸缎庄的银两,但那也是为了秀杰,为了我们的孩子……”
裴恒的眉头微蹙,沉默片刻才道:“既然你知罪,便应当接受惩罚,这不仅仅是银子的问题,更关系到我们整个裴家的脸面。”
裴光庆听罢,眉头紧锁,勃然大怒,上前一步质问。
“裴恒,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妾室而如此对待你的继子?”
“锦瑟出身柳家,你这是不顾及柳家的颜面?”
裴恒闻言,一时间也觉得可笑。
区区一个柳家又算什么?
裴恒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裴光庆,语气坚定。
“族长,尊重家规和法律,是我们每个人应尽的责任,若我们自己都无法做到,又如何要求别人?”
“正是因为他是我的继子,就更应该接受惩罚。”
“还有,商月并非外人,她是我裴恒的平妻,自然是和外人不一样。”
裴光庆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恒儿,你可不要忘了,秀杰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情无义!”
裴光庆冷冷的看着裴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