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心中颤了一下。
她去太傅府见杜凤句都过去多久了?父皇怎么突然问起此事了?
父皇不在意周美人之死,反而问起了凤句,她自是装疯卖傻。
永宁帝笑了笑,道:“朕听闻周氏曾以杜通幼子来要挟你,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这……这怎么说?”郑吉故意头,看似不好意思,实则在低头沉思。
某些早就想好的应对,飞快地在她脑中过了一遍。
这样,应该没有问题。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朕只是好奇,周氏为什么提到杜通幼子?”永宁帝温声道。
郑吉抬起头,凤眸的光亮似乎更亮了一点,语气却刻意放缓了:“父皇,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
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蹙眉不知如何说。
“这样的话,那么……”永宁帝话语顿了一下,道:“那么朕召他进宫来说吧!”
“啊?父皇,这……您要见他?”郑吉脱口道,凤眸布满惊诧。
永宁帝捻着须,淡淡道:“怎么,朕不能见他吗?”
“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郑吉飞快摇摇头,似绞尽脑汁,却又回答不上来。
最后,她只是看向永宁帝,露出了一个讨好求饶的笑容。
在永宁帝看来,长定这个女儿,大多数都是恃宠而骄的,即使面对他这个帝王,也不会像其他皇子皇女那样怯懦讨好。
现在,想来娇纵跋扈的长定,却对他露出了这样的笑容。
她这个表现,看似什么都没有说,但在永宁帝看来,却什么都说了。
“既然如此。薛恭,传杜通幼子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