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凤句心知这些都是传闻而已。
恒楼的确收集和贩卖情报,消息也比一般人灵通许多,但并不是什么消息都有,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如果真的是这样,朝廷绝不会容忍恒楼的存在。
这恒楼,和吕记钱庄一样,都是义父留给他的。
号令恒楼的,便是这一枚兽纹铜牌。
不过,就算没有这枚兽纹铜牌,他也能动用恒楼的人。
毕竟,恒楼真正承认的,是义父,是陪伴在义父身边的他。
但是,宫中不一样,宫中只认这枚兽纹铜牌。
昨晚他为了长定殿下将这枚兽纹铜牌送进了宫中,第一次动用了义父在宫中的人手。
正因为有那些人手,他才能及时将准备好的证据送到奉宸卫跟前,把朱异的目光从长定公主府移走。
如此,朱异才会盯上太子。
他用义父留下的人手用来对付太子,义父应该不会生气吧?
杜凤句想象着义父知道此事后的样子,唇角不觉勾了勾。
如果他真能再见到义父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好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铜牌,喃喃自语道:“义父,她虽然是永宁帝的女儿,但她是不一样的……”
义父要是见到了长定殿下,肯定会很高兴吧。
整个大德朝,真正能习到义父武功心法的人,就是殿下了。
她足够坚定,又足够聪慧,而且,还长得那么好看,义父是最喜欢漂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