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看不出来。
如果真心喜爱一个人,是绝对不舍得对其甩脸色的。
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杜凤句手指点了点茶案,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裴燕山还在想着郑吉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满眼放青光。
“公子,做公主也太好了,真有钱啊。”
那辆马车都是金子造的吧?要是割下一块,能不能卖钱?能卖多少钱?
杜凤句笑了,道:“不是公主有钱,是长定公主有钱,是姜家有钱。”
虽则都是金枝玉叶,但还是有差别的。
长定公主旁的不说,有钱是真的有钱。
能用六铢丝当车帘的人,能不有钱吗?
裴燕山眼里都是羡慕,充满向往道:“反正她们都很有钱!所以……公子,咱们的月钱什么时候发?”
他眼巴巴地看着杜凤句,英伟不凡的面容竟可怜兮兮的。
杜凤句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你公子我也没有办法啊,杜家走的是清贵线路。清,你懂吗?就是没钱!”
裴燕山塌下肩膀,看起来快要哭了:“公子,属下快连三娘都养不起了……”
杜凤句踢了他一脚,笑道:“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房间的墙壁上还藏着一千两呢!”
裴燕山瞪大眼,难以置信道:“公子,您竟然连属下房间的墙壁都查看了,这真没法活了!”
杜凤句“哈哈”了几下,笑着看他耍宝,觉乐趣颇多。
反正他刚回到京兆,并不急着做什么,时间有的是。
待到裴燕山终于不只想着钱了,杜凤句才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