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幸好计划没变,”章倨感兴趣地问,“哥,那女人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萧安木笑得很温柔:“挺好的。”
章倨问:“我们什么时候把当年的人证交给你那个蠢爹?他要是知道疼了好几年的儿子真是假的,表情肯定会很好看。”
“越快越好吧,”萧安木柔声道,“我加入你们,你们为了给我出气也为了笼络人心,让当年的事真相大白,这才符合逻辑,只是不能亲眼看看我母亲的样子,蛮可惜的。”
“你还叫她母亲?”
萧安木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叫了这么多年,不差多叫几次。”
章倨知道他一向很能忍,便不再开口,和他继续赶路,接着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萧安木忽然回过了头。章倨不禁问:“怎么?”
萧安木扬手示意他别开口,等了数息:“出来。”
话音一落,不远处的树上便掠下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慢悠悠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萧安木望着他:“你是谁?”
云卓笑眯眯地道:“路过的,我有点无聊,不如……咱们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