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元福公主对他很满意啊,就算给的再少,钟树儿也心甘情愿啊。
别人就算给一千两,一万两,都比不上这一百两的作用!
更何况,这一百两,其实,他不应该收的。
钟树儿捧着手里的荷包乐颠颠的走了,他一走,茭白自然也回府里了。
“孔先生,请等一等。”窦静妤叫住了小心翼翼端着血蝉要离开的孔千方。
“怎么了夫人?”孔千方疑惑的看着她。
窦静妤侧脸和盛怀瑾对视一眼,方才对孔千方说道:“孔先生,能不能让我也看一眼血蝉。”
“当然可以,夫人请看。”孔千方边将盒子地给她,边道:“血蝉既然已经有了,临毅的康复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哦。”窦静妤接过盒子,然后她伸手将血蝉拿了起来。
这血蝉整体形状就是一只蝉,夏天喋喋不休鸣叫的那种蝉,它通体呈现红色,看起来很不寻常的样子。
窦静妤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拿着血蝉的那两只手指上,她感觉身体里忽然一下子失去了很多东西,有些头重脚轻。
一旁的盛怀瑾与孔千方却清楚的看到窦静妤面容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在透窗而来的阳光下,就像透明一般。
“静妤!”盛怀瑾惊慌的将她抱入怀中。
窦静妤还有些迷糊,她将手中的血蝉放到盒子里,道:“怎么了?”
经她手之后的血蝉红得更加妖异,诱惑人心,孔千方不解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在盛怀瑾的催促下,为窦静妤把脉。
“气血两虚?!”孔千方惊愕的说道,他万分疑惑的道:“夫人刚才明明健康的很,现在,又怎么变得气血两虚?”
“孔先生!”盛怀瑾不满的唤他,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哦,夫人现在很虚弱,最好尽快吃些补气血的东西,要尽快!”孔千方说道。
“好,我这就让人去炖补品!”盛怀瑾正想要吩咐下人的时候,外面有人说道:“娘,父亲,你们在吗?”
是曲相宜,盛怀瑾道:“我们在。”
“儿媳给你们送来了人参燕窝汤,不知父亲你们有没有空喝?”曲相宜小心的问道。
“快进来!”现成的补品送上门来,盛怀瑾大喜过望,孔千方在一侧点头:“嗯,人参燕窝现在吃正好。”
“静妤,你先坐。”盛怀瑾伸长手将一把椅子拉过来,让窦静妤坐下。
孔千方则是在曲相宜进来前,将装有血蝉的盒子盖起来收好。
“孔先生啊……”窦静妤虚弱的唤他,盛怀瑾忙问:“静妤,你有什么事要跟孔先生说?”
“让他先去,救临毅。”窦静妤转而看向盛怀瑾,断断续续的说道。
“好!”盛怀瑾听完,对孔千方点头示意:“孔先生,临毅那里就拜托你了。”
“那老夫就先告退了。”孔千方拱手之后,便离开了。
曲相宜目不斜视的端着托盘走进来,她上前将托盘放下,把上面的东西一一摆放到桌子上。
她放好后,盛怀瑾正要上前,却看见她站在一边,似乎有伺候的意思。
盛怀瑾便挥手说道:“相宜,你先走吧,你娘她有点不舒服,这里有我就行了。”
“哦。”曲相宜本来还想做个孝顺的样子,哪知盛怀瑾根本不给机会,她应了一声,乖乖的走出去了。
盛怀瑾舀来一汤匙,递到窦静妤嘴边,窦静妤张开口,他便将汤匙喂进她的嘴里。
喝完一口汤,窦静妤勉强笑笑,道:“你把我当小孩子看啊,让我自己来吧。”
“我喂你吧。”说完,他再次将汤匙送到窦静妤嘴边。
窦静妤无奈的张口喝掉,谁知吞咽的急了点,呛咳起来。
盛怀瑾急忙为她顺气,窦静妤勉强停下咳嗽说道:“还是我来吧,这样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静妤,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享受,一辈子照顾你,是我的荣幸。所以,”盛怀瑾手中端着汤匙玉碗,认真的看着她:“你能给我机会吗?”
窦静妤倏然落泪,她明白过来,道:“这次是意外,怀瑾。”
“可是我好害怕这样的意外。”盛怀瑾苦涩的说道:“那时候,我想,如果,你出什么事的话,我就跟你一起走。”
“说什么傻话!”窦静妤抬起手,捂住嘴:“怀瑾,我们两个约好了一起到白头,你要相信我。”
“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盛怀瑾低头,看着手上碗中的汤水,“每次,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到伤害,可我能做的,只是事后不轻不重的安慰而已。”
“怀瑾……”窦静妤无法想象自己到底给了他多少的不安,她道:“我,我不对……”
“我似乎,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盛怀瑾!”窦静妤突然叫他的名字,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