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等下要做个手术，很快就能好。”纪凉凉给老人掖了掖被子，夜幕降临，有几分凉意。

“在进手术室之前，爷爷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老爷子的目光不似往常那么清明，有几丝病态的浑浊，“你和陆小寒……你们怎么样了？”

纪凉凉

垂了垂眸，声音轻软：“等您身体好了，我们再慢慢聊这个问题。”

老爷子轻声叹息，听这个回答就知道，她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打定了主意想要跟陆御寒交往，可陆家老夫人那边……

他不会拿这次病重来胁迫纪凉凉，但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

老爷子凝神思索片刻，开口问道：“丫头，你不是从小就想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吗？”

纪凉凉黛眉微蹙：“爷爷，您要跟我说什么？”

“关于你的妈妈……”老爷子迟疑了两秒，缓缓讲出老夫人的条件：“如果你想知道关于你妈妈的事情，就不要再和那个姓陆的男人有来往。”

话音落下的瞬间，纪凉凉瞳孔骤然收缩，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啊爷爷，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自然有。

老爷子叹了口气，只是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凉凉，譬如她和纪家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若是凉凉知道自己是抱回来的，心里肯定会不好受。

关于凉凉的亲生母亲，他也曾在私下里查过，却没有查到任何有效信息。

现在有机会知道凉凉的真实身世了，没想到陆老夫人又提出了那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