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大步向前,一把扯过周寒之的手臂,“还是说,周总真的把我当成了傻子,觉得这么蹩脚的借口也能糊弄……”
我的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因为我在扯开周寒之捂着额头的那只手掌以后,居然看到了一抹血红。
他额角的地方真的碰伤了一个口子,正往外缓慢地渗着血迹,而他的手掌已经满手血迹。
他微微低头,眼底幽暗,语气却依旧轻柔:“我怎么会把絮絮当成傻子,又怎么可能随便糊弄絮絮呢?絮絮把我想得太坏了。”
我想说,你本来就是个坏蛋,你就是把我当成傻子糊弄,而且一直在糊弄我。
可我面对着他正在缓慢流血的伤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闭嘴,你别说话了,坐下来别动!等着!”我扯着周寒之,将他一把按在沙发上,转身就冲向客厅一角,手忙脚乱地翻找医药箱。
大笨蛋,受伤了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还要用手挡着不让我看到,他怎么还有功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那只壁画的角那么尖锐,他肯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