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虽然经营拍卖生意,但行业竞争少,都是良性发展,我们平时对外也都很大方,基本没得罪过人。”
拍卖生意,来头果然不小。
高泽扫了一眼白启英,白云静,徐丽三人,据他了解,拍卖行生意竞争确实很小,但想经营这项生意需要专营资质和极深关系背景。
而且对外很大方,不结仇,显然是懂得生存之道。
“你们女儿社交关系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
徐丽继续摇了摇头:
“我们家庭条件虽然不错,但我女儿若溪经过我们夫妻还有她奶奶教导,没有沾染任何恶习。
她很懂事,也很听我们的话,对朋友温柔大方,对同学有礼保持距离。
平时若溪还要上我们安排的培训课程,没有太多时间,社交关系也简单,应该不会跟人结仇,得罪过别人。”
“带我去你家看看。”
高泽跟着徐丽,白启英,白云静三人走进别墅客厅。
三人眼睛时不时瞥向高泽,像是审视与怀疑,他们应该从未得罪过高泽,为什么态度如此冷淡?
“我自己在这里看看,不用管我。”
没有急着立刻走进白若溪房间,高泽就待在客厅里,眼睛往四周巡视。
“高处,刚刚钟队偷偷问我,你为什么对这家子态度很冷?”
孟冬雅悄悄跟上高泽脚步,低声询问:
“钟队跟我说,白启英这家子来头都不小。”
“就是来头不小,才要这样!”
案件牵扯各样各人的人生,会遇到有穷有富,有基层有显贵,有时还会受到其中各方力量影响,高泽不想被干涉,索性不如对外强硬冷淡。
“好像是这个道理。”
明白里面的意义,孟冬雅不由心中一震,又觉得无奈。
就在她抬头的时候,忽然看到客厅照片墙上挂着一幅画框照片。
照片里是李闻阳和刚刚那位老太白云静并肩合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