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宁玄衍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眸,面色冷凝:“何错之有?”
花瑶道:“一错擅自去请了那位长公主,但属下不觉得有错,二错没有拦住她在主上房中沐浴,导致您与她起了争执,伤口再次裂开。”
宁玄衍睁开眼:“争执?”
“属下在门外听见了,她骂您是……登徒子。”
花瑶说着,将头极快地埋下。
如若不是起了争执,主上的伤口又怎么会裂开?
而宁玄衍想到浴中的温妤,眸光动了动:“鉴于你忠心护主的初衷,罚便免了。”
花瑶惊讶,主上向来赏罚分明,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从未如此。
“多谢主上。”
“下去吧。”宁玄衍重新闭上眼。
“主上,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事?”
花瑶定了定神道:“那位长公主恐是抱着瓦解大业的想法而来,主上,您对她是不是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