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都惊讶地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向了时涛。
“二伯,爷爷活着时就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团结,现在他离开了,我也希望能达成他这愿望。”时之景目光炯炯的看着时涛,毫不惧怕的回答着他。
“团结?哈哈!”时涛一脸轻蔑的笑了笑,很快又收起那笑冷冷的说道:“从他偏爱你的那一天起,他就应该知道这时家,永远都不可能再团结了。”
“二伯,爷爷偏爱老弟那也因为他有实力,你就不能为了k的强大让一步吗?”时之恒皱了皱眉,着急的开口劝说着时涛。
宁多多有些诧异的看着时之恒,心里涌现出阵阵暖意。
他没想到眼前的时
之恒,竟然这么勇敢的帮着时之景说话。
“实力谁没有?那也要有人给机会展示才行!”时涛目光阴冷的瞪着时之恒,继续向他问道:“如果老东西也将那偏爱给你,你就没有那样的实力吗?”
“我……”时之恒怔了怔,难为情的半天没回出一句话。
宁多多听到时涛这挑拨明显的话语,不由偷睨了时之恒一眼。
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点什么,免得时之恒受到时涛的影响不再帮时之景了。
可还没有等他开口,时之景就愤怒的吼叫道:“二伯,爷爷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请你对他尊重一点。”
“父亲?有他这么当父亲的吗?”时涛满脸凶狠的
看着时之景,气愤填膺地质问着他道:“儿子们辛苦维护的家业,哪有不先传给儿子,却将家业传给孙子的父亲?”
“就算如此,那你也没资格骂我的爷爷,你的父亲!”时之景满脸不悦的俯视着时涛,声音冰冷的指责了出声。
时涛却没有半点歉意,虎视眈眈与时之景对峙道:“你得了那老东西不少好处,当然会在那里假仁假意的维护他。”
“二伯,如果你再这么称呼爷爷,别怪我不客气了!”时之景矗立的雕塑一般,眼神毫无温度的射向了时涛。
宁多多害怕的望着时之景,发现他说这话时拳头紧紧地握着。
也许是时涛这话让他太过生气,气得
他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医院的走廊上空,瞬间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火药味儿。
仿佛只要谁再多说一句,恐怕都会引起这场爆炸。
“你一个病鬼,有什么资格指责副总……啊!”孙秘书脸带嘲讽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出来。
“这是我时家的家事,轮不到你这种猫三狗四来瞎扯!”时之景竟满脸阴霾的快速揪住了孙秘书,并居高临下的呵斥着他。
宁多多傻眼的看着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孙秘书估计也从没看过这样的时之景,顿时连反抗都忘了。
“时之景,俗话说得好,打狗还看主人!你当着我的面,凭什么对我下属动手
动脚?”时涛黑青着脸,冷冰冰的呵斥着时之景。
“二伯你……你这是骂孙秘书是狗?”时之恒惊叫着问完,立马就捂嘴做出害怕的样子。
“若是那狗主人不管教乱咬人,我不介意要了他的狗命!”时之景毫无怕惧的森冷嗓音,再次在几人上空响起。
他又恨恨的看了看孙秘书,这才用力的推搡开他转了身。
宁多多看着时之景的解气的举动,没能忍住朝时涛偷睨了过去。
时涛气得脸都绿了,一双手更是紧紧的攥成了拳。
她刚在心里对时之景轻呼了一句干得漂亮,时涛就对身后的保镖喊道:“给我将时之景这个谋害k第一任总裁的凶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