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带欢喜地看向在场的人,淡定自若的开口说道:“虽然朋友妈妈的生日记不得,这的确可以原谅,可是刚才之景问的问题,可不是我妈生日是哪天。”
“对,我老弟是问他送了什么生日礼物给我弟妹的妈,而这个女人一口就咬定自己知道。”时之恒悠闲的跷着二郎腿,冷笑着扫向屋子里的人讽刺道:“你们这么多人竟被她给带歪了,真是丢人。”
他那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得在场的人都不由怔了怔。
宁多多听着他这反驳的话语,顿时觉得今天的时之恒帅气极了。
还没等她收回赞许的目光,哪知道时之恒竟也朝她看
了过来。
四目相对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混杂在其间。
被时之恒这么一瞧,宁多多顿时有些慌了神。
她很不自在的收回了视线,假装镇定的朝别处看了过去。
“时之恒,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屋里的人很傻?”时静像是突然被针扎了般,从座位上怒气冲冲的跳起身喊叫着。
“姑姑,我可没那意思,只是你们被这女人骗得团团转也是事实啊!”时之恒依旧安稳的坐在椅子上,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反驳着。
“大哥,你少在那里转弯抹角,这话怎么听都是在骂我们傻!”时小婵生气的看着时之恒,一脸怒容的指责着时之
恒。
她的话刚落音,刚才附和的那几个女人也都怒看向了时之恒。
那一道道憎恶的目光,似一把把尖锐光亮的刀狠朝他射了过去。
“我们再怎么也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骂自己人傻呢?”
“我看他才傻呢!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这种话,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想找事。”
“这时之恒什么时候聪明过?不然能跟那时之景打得火热?”
“对啊,时之景从小就没了爹娘还得了怪病,谁都离他远远的,只有他往人跟前凑!”
听着这些人恶毒的话语,宁多多心疼的看了看向边的时之景。
他依旧正襟危座,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
响一般。
宁多多看着他这模样,心里不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她暗忖着看样子,时之景对这些伤人的话估计是有抵抗力了。
“一个没父母教的野孩子,跟另一个没父母管的疯孩子才能玩一起。”
“哈哈,你这话说得太对了。”
也许是因为没人出声制止,这帮人说话竟越来越过分。
啪!
突然,一道用力拍桌的声音蓦地响起。
也许是这道声音太过响亮,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宁多多顺着这道声音看去,发现这一掌是时之景拍出来的。
她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担忧的望向他轻声唤道:“老公,你不要生气
,咱们不理他们就好。”
“这帮人就是欠收拾!”时之景怒声呵出这话,目光恨恨地扫向了屋里的人咆哮道:“你们刚才指责我哥当着外人面说话不对,那你再瞧瞧现在的你们呢!”
“时之景,你说话就说话,当着这么多长辈在场,你这是对谁拍桌子撒气呢?”时庆山像是抓住时之景的把柄一般,很快就出声攻击向了他。
他这句话像是扔进湖里的小石头,再次引得屋里人闹腾了起来。
她们一个个脸上带着熊熊怒意,全都愤怒的看向了时之景。
宁多多感受到了这一道道仇恨的光,不由在心底替身边的时之景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