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秘书,我妈才做了手术,伤口还没恢复,你快让他放手!”宁多多愤怒的看着孙秘书,大声的冲着他喊叫着。
“他松不松手,就看你接下来怎么做了。”孙秘书漫不经心的笑着,冷冷的问向了宁多多。
“什么……怎么做?你快让他松开我妈啊!”宁多多眼圈泛红,冲着孙秘书急声喊叫着。
她焦灼的望向了母亲,发现徐芬的额头上有冷汗密密渗出。
那张本就苍白无血的脸,更加惨白了几分。
而她除了用吼叫对抗孙秘书外,似乎也护不了母亲半分。
她真怕母亲被这么一捏,会直接痛得昏死过去。
“先松开那老太婆!
”孙秘书看向保镖,暗示他先松手。
见母亲虚脱的靠在车坐椅上,宁多多心痛极了。
她刚想开口询问母亲是否安好,孙秘书抢去的手机就尖声响了起来。
宁多多循着铃声,担忧的看了过去。
她真怕这孙秘书不管不顾的接听,或者再次无情的掐断手机。
如果他不接听不挂断,呆会儿她还可以编个理由向时之景解释。
出乎意料地,孙秘书没理会就任手机叫嚣。
那头的时之景像是偏执狂般,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着。
孙秘书舒服的靠在车座位上,看着宁多多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你若想安全带回你妈,就乖乖照我的话做
。”
“你们还想要我做什么?时之景那边我已经败露,对副总而言完全没了利用价值。”宁多多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生气的开口质问着。
她梗着脖子眼中带恨的模样,看上去像极了一头绝境里的母狮子。
“告诉时之景你不会帮他去指证,身上也没有什么鬼证据。”孙秘书目光灼灼的看着宁多多,淡声讲出了这句话。
这话惊得宁多多倏地瞪大了眼,一颗心慌乱到了极点。
她虽知道时之景身边,处处都是时涛的人。
可自己要帮他指证时涛这事,时之景才给她说了不到半小时。
孙秘书这帮人,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什
么帮他指证,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宁多多故作镇定的看着孙秘书,抱着最后的侥幸想要否认掉。
“看样子宁小姐根本就不担心她妈的身体,动手吧!”孙秘书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神色,阴笑着朝保镖下了命令。
他阴恻恻的话刚落音,保镖就伸出了如魔爪般的手朝徐芬捏去。
“嗷呜!”徐芬强忍着痛意,牙齿狠咬着下嘴唇不愿张嘴。
宁多多看着表情痛苦,死撑着不愿意叫出声的母亲。
她的一颗心似被人强挖出,再扔到地上让车轮碾碎般痛。
“好!我答应你!”宁多多含泪看向孙秘书,无奈的嘶吼了出声。
“这就
对了嘛!告诉时之景你身上没有证据,也不会帮他作证,让他死了这条心。”孙秘书淡笑着将手机递给了宁多多,又对保镖们说道:“将他们的嘴都捂好了,若宁小姐说错了,就让她母亲提醒她一下。”
看着如毒蛇般笑着的孙秘书,宁多多浑身哆嗦的接过了手机。
她忍着心中的哀戚,手指颤抖的正准备拨时之景电话。
哪知道手机却先一步响了起来,她用力的闭了闭眼这才按下接听键。
“宁多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耍我吗?”时之景气急败坏的声音,蓦地从话筒那头传了过来。
宁多多用力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向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