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不久,顾辞也走了,房内只剩下镇北王父子两。
“安儿,在我昏迷的这段日子,府内可有什么大事。”镇北王问。
李祈安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告诉了他,父子两一直聊到了天黑。
“这个宋媚儿,当初本王和王妃可怜她,才把她留了下来,却不想她是这般狠毒之人。”
镇北王恼怒的一拳打在床上,又愧疚的看向嫡子。
“这些年父王常年在外,竟不知你在府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放心,无论如何,李越那个狗东西都越不过你头上去,等过些时日,父王就进宫面圣,休了这毒妇,再把这对白眼狼赶出去。”
李祈安听后有些惊讶,从小父王就更喜欢身体健全的李越,甚至还带着他到军中去,可是父王现在却这么说。
他试探的问:“不知道二弟可是做错了什么。”
镇北王冷笑,拉起内衫,露出腹上的刀疤,说道:“你可知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就是那狗东西刺的。”
原来在回京的路上,李越就求镇北王立他为世子。
镇北王知道两个儿子都想要那个位置,可是他早就打算好了,嫡子孱弱,他自然是要把王位留给嫡子的。
至于次子,自幼就跟着他打仗,在他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以后凭着军功再自己去挣爵位就是了。
没想到李越觉得父亲偏心,心中怨恨,竟然在遇到埋伏时狠下杀手。
那时候他们被埋伏打乱,镇北王护着次子出逃,却不想就在只有他们二人时,次子突然拿出匕首插入他腹中。
好在他拼死挣扎,才撑到了心腹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