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历……说起来,他们好像把谈恋爱的顺序搞反了。
景渊答应了下来,莫瑞卡拍了拍手,管家立刻和佣人从外面推进来了容怀书的纹身工具。以及一张窄小的……床?
景渊记起了莫瑞卡夫人的兴趣,忍不住扭头看了容怀书一眼。
容怀书笑了笑:“既然要在你身上纹身,那么……”
容怀书走过去,手勾住了景渊的腰,说道:“就纹在这里吧。”
景渊斜眼看了容怀书一眼,然后轻轻一笑,问莫瑞卡夫人:“现在就开始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
“恭敬不如从命。”
景渊说完,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赤着上身趴在了那张窄小的床上。景渊的皮肤是比较莹润的那种白,在灯光下如同水玉,而此时,这块玉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朝空气中散发着看不见的诱-惑,让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莱格的眼睛已经不会挪动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景渊的味道吸入肺腑。
“那么,开始了。”容怀书笑了笑:“你是要一次性弄完,还是分两天?”
“一次性。”景渊淡定地回答——被人参观两天?就算是为了生意,他也没这么大耐性。
“那会很疼。”容怀书的手指游走在景渊的腰线,然后滑到脊柱的凹痕中,没入裤腰。
“那就看你技术了。”景渊笑了一声,随即把手臂抱着,额头抵在手臂上,脸朝着床面——他可没有让其他三个‘变-态’观看他表情反应的兴趣。
容怀书嘴角噙笑,然后开始做准备,等一切就绪后,他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景渊的后臀上。不过床很矮,容怀书的脚完全可以踩着地面,倒也不怕把景渊的腿坐麻了。
景渊只觉得后腰一凉,一团棉花似的柔软东西在擦拭他的皮肤,等那团东西离去,容怀书戴着手套的手指就触碰了上来。手指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橡胶传来,景渊却觉得灼热得很。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理会了。
景渊知道纹身很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他觉得像是千根针刺入了皮肤,不是薄薄的一层,而是直入真皮。景渊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脊柱也绷得笔直,但这样的僵硬之下,他腰背的线条却越发诱人,有一种困兽挣笼的残酷美感。
容怀书对景渊的疼痛置若罔闻,手起笔落,没有一丝迟疑。
汗水在景渊的背上汇成了细流,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小床的垫布,脸埋其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莱格整个人兴奋得都坐直了,绷直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他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双眼看着景渊绷紧的脊背,恨不能把景渊拆吃下腹。
“真美。”莱格轻声说道,余音带着强烈的掠-夺-欲-望。
这样纹刺的工作,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景渊中午只喝了点汤水,那时候他的脸色已然煞白,露出了疲态。那种难得一见的柔弱裹含倔强,让一边的莱格直接硬了。
容怀书不再装泰迪,以护食猛虎的气势瞪向了莱格。倒引得莫瑞卡夫人哈哈大笑,说那些暗恋容怀书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成一片片了。
而到晚上,容怀书收手的时候,景渊根本连话都不想说了。
容怀书去掉了全部装备,脸色也阴沉地厉害。
“莫瑞卡夫人,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莫瑞卡抿嘴一笑,拢着披肩站了起来,笑道:“容是心疼了?怪我开出这样的条件?”
“不敢。”容怀书勉强笑了笑,视线有意无意扫了莱格一眼,然后才对莫瑞卡夫人摊手道:“但真的是很心疼,所以夫人,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当然。晚餐我会让人给你们送来的,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莫瑞卡笑着拍拍莱格的手臂:“走吧,莱格。哦,对了,容,这副作品真的是……很美。”
“谢谢您的赞美。”
莫瑞卡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一直趴伏的景渊撑着床站了起来,他踉跄了一下,手撑住床才免得摔倒,但手臂也在发抖。
容怀书走过去,拉起景渊的手,走到了靠窗的大沙发边,然后一把把景渊拉进了怀里,靠躺着。
“唔!”景渊咬牙低呼了一声,显然是刚才扯到了皮肉。
“很快就不疼了。”容怀书脱掉自己的衣裳披在景渊身上,低头看着景渊疲惫苍白的脸,笑道:“为了景氏集团,你真够拼的。”
景渊看了容怀书一眼,淡淡道:“人微言轻,我有什么资本叫嚣?这样的代价,已经算是轻的了。”
景渊说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容怀书怀里,闭上了眼睛,嘀咕道:“我睡一会,别吵我。”
“好的,美人。”容怀书轻轻笑了一声,却发现景渊已经很快入睡了。
容怀书看着景渊疲惫的睡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留下了一道冷冰冰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