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脱-裤-子了。”
容怀书露出诧异的表情,又疑惑道:“那,他应该告到警局才对。”
“得了吧,容。”威廉摇摇头,说道:“别用你们艺术家衡量性的标准,去衡量莱姆。他是罪有应得,半年前听说他采了一朵他不该动的花,这是报应。如果他去警局,等待他的不会是凶手的落网,而是他铺天盖地的丑闻。再说了,这种事儿,莱姆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可我们还是知道了。”容怀书眨眨眼,有些为难的模样。
“只要我们不告诉别人就行了。”威廉得意洋洋,似乎对莱姆的厄运感到高兴:“好了,不过割了莱姆的家伙还没找到,你们激情的时候,可记得锁好了门。”
“只要你们别再拿钥匙来开门。”容怀书笑了。
威廉也乐了,歪头跟景渊打招呼:“哦,渊……呃,我是说,景先生,祝你们愉快,晚安。”
威廉说完,带着管家跟佣人离开了,然后挨个房门去敲门了。
容怀书送威廉他们到门口,刚关上门,就感觉耳边一道劲风扫过。容怀书连忙矮身一让,接着几个走位晃开了门边,看着气势汹汹的景渊,容怀书只能赔笑。
“亲爱的,别这样。”
景渊捏着拳头冷笑:“玩我,很开心?”
容怀书耸了耸肩,说道:“不是玩你,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现在我明白了。”
“地位?抱歉,你可没有那个东西。”景渊说罢,一腿横扫而去,容怀书连忙往后跳了两步躲开,心里哀叹——景渊这是恼羞成怒了。
容怀书想,现在大概只有一个办法。
他寻思间,就见景渊已经逼到跟前,容怀书依旧退让,刚退一步,就感觉脚下被什么绳索一绊,等他醒悟过来,他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而景渊手里正拿着之前威廉放在柜子上的那件长袍。
“亲爱的……”
“呵呵。”景渊以膝抵着容怀书的腹部,压制他的动作,手上飞快地用袍子当做了绳索,把容怀书的手跟床柱牢牢绑在了一起。
容怀书挣了挣,发现还挺牢固:“原来你喜欢束-缚系。”
景渊冷笑一声,伸手卡住了容怀书的下颚,轻声道:“良宵一刻值千金啊,美人。”
容怀书却大方地很,一副我为鱼肉的模样,说道:“请便,美人。”
景渊挑眉,思忖着容怀书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但美色当前,他景渊又不是什么苦行僧。
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了。
“你可别反悔。”景渊轻笑了一声,随即低下头去,轻轻咬住容怀书的喉结,在感觉到那小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景渊轻笑着舔了一下。
容怀书立马就被点着了,他曲起长腿,勾住了景渊的腰,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景渊有些诧异,但送上门的肉不吃是傻子。
景渊解了衣袍,顺手也扒掉了容怀书的浴巾。两具年轻的身体,仿若被点燃了一般,靠在一起立马就要融化了。汗水很快分泌出来,皮肤被热气熏红,萦绕在鼻间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气。
景渊有点轻微的洁癖,实际上,自从几年前跟容怀书的那一个糟糕的夜晚过后,他没有碰过任何人。当他进入容怀书的身体,景渊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景渊像是一头被饿极的狼,撕-裂了斯文儒雅的翩迁公子的伪装,露出他充满掠夺性的真实面容来。容怀书却很享受景渊的热情,激动的时候,手轻轻松松挣脱了束-缚,然后拽住了景渊的脖颈,急切地亲吻上去。
两人酣战淋漓,停战之后,景渊趴在容怀书的身上,手指懒洋洋地刮着容怀书的脸,笑了:“这是你的赔罪?”
毕竟,容怀书要挣脱束-缚,根本是轻而易举。
容怀书笑了:“爽吗?”
“你不爽?”景渊反问。
容怀书伸手扶着景渊的腰,声音还有些餍足的慵懒,但却……活力十足:“当然爽,不过,我还想尝尝另一种爽的滋味。”
容怀书说罢,突然一个翻身,在景渊因为发泄之后还疲软的时候,成功反压回去。
“亲爱的,一人一次哦。”容怀书轻轻一笑,不由分说吻住了景渊,堵住他还未出口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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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后的第二天,庄园一片静谧,昨晚疯狂的,可不止景渊跟容怀书两个人。
景渊昨晚总算是体会到了,他跟容怀书两个人的体力差。虽然是一人一次,但这个质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容怀书给景渊端来早点的时候,景渊还侧躺在床上,伸手揉捏着自己的腰。
容怀书一看,忍不住就嘴贱起来:“你的柔韧性,比我想象的好。”
景渊冷笑一声,说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大的冤枉,明明是一人一次,公平得很。”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