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接触到莱格的皮肤,然后景渊就看到莱格的脖子哽了一下,他快速吞了一口红酒,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尽管这样非常不利于纹身,但容怀书似乎并不介意这么一点阻碍。他手中的笔仿佛活了一般,在莱格一会收缩一会放松的皮肤上,自由惬意地游走,每一下都落在准确的位置。
景渊注意到,容怀书根本没有在皮肤上、或者纸张上起稿。他的图案都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看着可真疼。”威廉在一旁嘀咕着,他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显然有些害怕。
这倒让景渊有些奇怪,不过也记起来——这个威廉,好像只有十八岁?
而莫瑞卡夫人很淡定,如同欣赏毕加索一样看着容怀书的动作,以及他留在莱格皮肤上的纹路。眼神无比地满足。
景渊的注意力,则放在了容怀书的眼睛上。说实在的,他从来没在容怀书的眼睛上看到这样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不是疯狗,也不是泰迪,简单的一个普通人。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是谁说的?啧。
景渊翘起腿,让自己的视线从容怀书的眼睛上转移到他的手上,避免自己一会出丑。
不过这一转移,景渊小腹的火气一下就变成了怒气。
容怀书是从莱格的大-腿-根开始纹的,疼痛和运动是会让男人刺激性-勃-起。这是生理反应,景渊当然知道,不可控的。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看着容怀书的脑袋离那个逐渐膨胀的东西那么近,景渊觉得自己的心中竟然冒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杀意。
“呵呵。”莫瑞卡夫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弟弟的情况,掩着嘴笑了起来。
威廉也是一脸调侃,低声怪叫了几声。
莱格转过头,脸上没有任何尴尬,反而挑挑眉,分外骄傲的模样说道:“这只是自然反应。”
“哦,我们知道~”威廉阴阳怪气地回了他一句,偏偏又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容的美貌,如果你连这点自然反应都没有,我会怀疑你的能力的。”
莱格这时候又看向景渊,笑道:“希望没让你觉得笑话。”
“当然不会。”景渊笑了笑,说道:“莫瑞卡夫人说得没错,怀书的双手,的确是瑰宝。”
“哦?看来你们不仅和好了,关系也亲近不少。”莫瑞卡意有所指。
景渊却不接话,只是轻声笑了笑,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莱格,那点儿眼神的意思,是个男人都能察觉得出来——护食。
然而,莱格的回应是,他的‘自然反应’又严重了一些。
景渊:“……”
一个多小时后,容怀书收拾了工具,而莱格那玩意儿也早疲软了,现在满身大汗淋漓,嘴唇都有些发白。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莱格先生。”容怀书取下口罩,笑道:“这样的疼痛,之后还要持续好几天,不过到了脚背位置,你必须接受麻药,我不想我的作品有丝毫的差错。”
“这是当然。”莫瑞卡替莱格回了话:“追求完美是我们家族的美德。”
容怀书笑了笑,说道:“我累了,今天就先失陪了。”
“嗯,需要吃点什么吗?”莫瑞卡问道,看得出来,她真的挺重视容怀书的。
“哦,如果不介意。”容怀书看向景渊,说道:“我想吃点家乡点心,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景渊站起来一笑:“当然。莫瑞卡夫人,我也先失陪了。”
“好的。”
告别了莫瑞卡,容怀书直接回了客房,他是真的累了。不过景渊却没有去厨房,而是跟在容怀书身后,一路回了房间。
容怀书打开门,然后转身看着景渊:“要进来坐会?”
景渊一笑,推门进去,容怀书转身往房间里走。刚走了一步,只觉得头皮一麻,他本能地想要反手去扣拽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的脉搏,但又生生忍住了。
景渊粗暴地把容怀书压在墙上,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只听得他声音冷冷的:“我说过,别让我吃醋。”
容怀书一愣,随即左手在景渊腰间一拍,景渊莫名就松开了手,然后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容怀书压在了墙上,两-腿-之间还挤-进了一条腿。
容怀书用腿暧昧摩-挲着景渊,呼吸灼热:“你先勾我的。”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景渊,景渊只听到两声皮带扣‘啪嗒’解开的声音,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解皮带的手脚倒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