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用宽大的浴巾把印漓裹住抱上了床,却依旧没有解开他眼睛上的绸缎。
“你到底要干嘛啊?”印漓有些紧张了,不做,那是想干嘛?印漓的脑袋里瞬间闪过往上看到的各种段子、各种py、各种情-趣游戏……
白灼虾可以上桌了。
“啊!”腿突然被人拉开,印漓惊呼一声,接着却听‘啪’的一声,被打了屁股。
“别动。”景荣笑着捏了印漓一把,看到印漓抖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巴。
景荣慢慢把印漓翻了个个,然后让他趴在床上。景荣今天特地换了红色的床单被褥,印漓皮肤偏白,如今又蒙山一层粉。
太可口了。
景荣俯身上去,亲了亲印漓的背:“等着,不要动。我马上回来。不能摘掉绸缎哦。”
印漓微微点点头,趴在床上没有动弹,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时间过了多久,几秒,或者几分钟,印漓只觉得自己的时间概念被剥离,他觉得自己的触觉、嗅觉、听觉都被放大了:被褥细滑的触感,空调微微吹过的轻风,电流声、盆栽晃动叶片的声音,脚步声。
景荣回来了。
印漓不自觉就绷紧了身体,突然,一股凉意贴上了他的后腰。
“啊!”印漓惊呼一声,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扭过头‘盯’着景荣:“什么东西?”
“好东西。”景荣笑着,提着珠串滑到了印漓的臀-缝中。
“景荣!”印漓再受不了,恼羞成怒地叫了景荣一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也知道景荣不会伤害他,但他还是觉得害怕。
景荣听出了印漓的害怕,连忙抱住了印漓,然后撤掉了绸缎。
“慢慢睁开,不然眼睛不舒服。”
印漓紧紧抱着景荣,好一会,闷闷道:“对不起,扫兴了。”
景荣靠在床头,让印漓趴在自己怀里,笑了:“笨蛋,这种时候你该骂我过分的色-鬼才对。给你看看这个。”
景荣提起那串药石给印漓看。印漓接过放到手里,串子还有些湿,散发着一股药香味,虽然看上去坑坑洼洼,但摸上去的感觉却很光滑。
“这是什么?”印漓好奇。
“保养品。”景荣笑。
印漓狐疑:“保养品?”
景荣笑得越发开心,手指游移到了印漓的身后:“嗯,这里的保养品。”
印漓:“……”
“没开玩笑。”景荣兜住印漓屁股,把人往上抱了一点,继续道:“今天去问王叔要的。我本来是想着你体质特殊,以后难免要难受。所以就想问问王叔有没有可以缓解一下的药膏,结果他就了我这个,还有一瓶药液。每天白天用药液兑水泡着,晚上放进去,一年后可以一周放一次。”
至于韧性、体-液什么的,景荣就没有说了,免得印漓以后都不敢去见王叔。
印漓听得又囧又好笑:“你还真敢去问,丢死人了好吗!”
景荣笑了几声,说悄悄话一样放低了音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王叔说,这个串子他保证效果,因为这是王叔自己用过的方子。他的那串药石串子现在还在用呢。”
印漓错愕:“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王叔是……安老师看上去挺文雅的,跟哥一个派系的感觉。就是那种,高岭之花、翩翩公子什么的。”
景荣捏了捏印漓的脸:“什么高岭之花,让哥听到得骂你。”
印漓耸耸肩,他已经知道景渊对他自己那张脸的忌讳了。
“好了,趴好。”景荣说着,手探到印漓身后。
虽然知道是‘上药’之类的事情,但印漓还是很窘迫,埋在景荣怀里装鸵鸟,直到景荣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了。”
印漓皱眉,忍不住往后摸去,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尾巴’。
印漓:“……”
“怎么了?”景荣拉过印漓的手,确认没被印漓扯出来后,才又亲了亲印漓:“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有点。开始凉凉的,这会又有些热了。而且……很胀。”印漓皱眉,别扭地蹭了蹭,但还是忍住了。
“习惯后就好了,这个是必须要弄的。”景荣咬着印漓耳朵,轻声道:“一周后,就可以暂时停用一下,王叔说,只要不太频繁就好。”
印漓了解景荣的意思,也颇有些期待地笑了笑,随后却是捏着景荣的腮帮子说道:“我还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拿这事儿去问王叔,来,我看看你脸皮多厚?”
景荣笑着把脸伸过去,然后吻住了印漓。
印漓低笑几声,便跟景荣滚做一团。
爱人这样为自己着想,印漓真的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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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漓觉得很幸福,王英雄却觉得很不幸福。
王英雄一个月前终于拿下了那个大厦工程,如今工程进展到了尾声,眼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