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
楚诺金从背影中看出了宋子煜的几分狼狈,就着这个空挡,宋子煜也看到了这厢的两个人。
他的眼神显而易见的一亮,一扫方才疲惫不堪的模样,整理了一些领子和袖口,抬步想要往这一边走来。
然而旁人也不管他意图如何,他一出舞池立刻就有几个老总和年轻的创业者与他攀谈,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目光几度飘向这边。
奈何那几个老总不懂得识人脸色,脱身困难,只好无奈地与他们交流起来。
楚诺金忍不住嘀咕,“哼,那宋子煜多半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是什么眼神?”
沈晚晚切了一块牛排,也忍不住了,“我说,这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胡说八道的嘴?要不要给你订一车?”
“你是女人就应该相信女人的直觉,不要因为自己名花有主就以为其他人就不能觊觎你这朵花。”
“你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一句是真心话吧?说说你对我是不是也有非分之想?以我的直觉我觉得就是。”沈晚晚道。
楚诺金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和沈晚晚探究这个问题了,反正说多少次她都不信,她果然还是不能理解沈晚晚。
没了这几个八卦,两个人又就着日常一些见闻做了些无聊的见解,期间喝完了几杯果汁和几叠肉,沈晚晚站起来揉了揉肚子道,“去洗手间吗?”
楚诺金也是满脸痛苦,“去,我快撑死了,就知道不该来这种祸害人的地方。拉我一把。”
沈晚晚笑着嘀咕了一句,“你金贵得很,快快快,娘娘,奴婢扶您。”
她伸出手要拉楚诺金,谁知楚诺金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撑得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被她拉一把没拉成反倒把毫无防备的沈晚晚给扯了过来。
这一扯不要紧,要紧的是沈晚晚穿着高跟鞋歪了一歪,直接踩住了桌布,一个重心不稳非但把桌子上的食物扫了一半下地,自己也满脸懵地往旁边一歪,眼看着就要摔一个五体投地。
楚诺金瞪大了眼睛,喉咙里的惊呼几乎要溢出来,可又被未知名的力量狠狠压着,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却只来得及拉
住沈晚晚的衣摆。
沈晚晚胸口中的心脏跳得飞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边吸引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都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一个人的身影却如疾风一样扫向了沈晚晚。
没有想象中的惊呼也没有想象中的剧烈声响,沈晚晚也没能等到想象之中的剧痛,而是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那个怀抱之中有一股淡而又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其中混杂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味。
很好闻。
沈晚晚忍不住闭了闭眼睛,耳边传来一个充满温柔和关切的声音,“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沈晚晚微微一愣以后忍不住笑了一笑,这才觉得脚踝有些疼痛,可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似得,她只是傻傻地看着顾祁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祁源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他用手轻轻的拍了一拍沈晚晚的脸,“你没事吧?晚晚?不要吓我,究竟哪里痛?”
“我、我没事。”沈晚晚这才迟疑的回答。
楚诺金这才回过神来,她一下子直接扑到了地上,抓着沈晚晚的手道,“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
沈晚晚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别晃,不然真得死。”
楚诺金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正想来一个长篇大论的忏悔,但最后却发现没什么用,因为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被顾祁源说了。
同时而来的还有周围各种各样妒忌羡慕的目光……
而萧晚抬头看见的正好就是这种画面,她瞬间感觉整一个人更加不好了。
她狠狠地咬牙摸唇,手握成拳头咯吱作响,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完全喘不过气来,怒恨的目光像两把眼刀狠狠刺向两个人的背部。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宠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