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源经不起这么的打趣,脸都黑了下来,沈晚晚则和他截然不同,脸蛋跟红苹果一样的,红扑扑的。
“长丰就没有事情了吗?”他支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麻药的效果渐渐的退去,一边忍受着腿疼,一边嫌弃的对顾振海说道。
顾振海讪讪的摸摸鼻子,扭头无奈的看了看许婉晴。
“祁源刚醒,需要休息,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沈晚晚委婉的开口,面对许婉晴和顾振海,他们还做不到那么的淡然自若。
顾振海夫妇相视一眼。
“好的,你们两个相互照顾一下,有事喊护工,门外有保镖。”许婉晴简单的嘱咐了一下,生怕惹沈晚晚不快,说完之后就拉着顾振海离开了。
房间里剩下了沈晚晚和顾祁源两个人。
“那个,你不喜欢看到她的话,我可以让她下次不要来了。”沈晚晚的杏眸看向别处,自己的眼里也是复杂之色。
顾祁源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随你。”
沈晚晚惊讶的看着他,这是不是算是顾祁源做出的让步了,之前他对许婉晴的厌恶是溢于言表的。
“那,顺其自然。”沈晚晚抿抿唇道。
顾祁源也没说别的,两个人对于在山体滑坡时候,顾祁源对沈晚晚以命相救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提起。
这种感动,心里知道就行了。
晚上,许婉晴亲自送了营养的饭菜过来。
因为沈晚晚冷漠的态度,她送了汤就走了,沈晚晚亲自喂顾祁源吃饭,有时候喂得太快了,惹得顾祁源不快。
这磕磕碰碰的一天就这么的过去了。
将近十点钟。
陈深和楚诺金才姗姗来迟。
“晚晚,你的额头怎么了,我过生日去了,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楚诺金自责的说道,看着沈晚晚受伤了,她的眼眶里湿漉漉的。
沈
晚晚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摇摇头,反而问她:“怎么样,生日过的开心吗?”
“要不是我爸妈非要给我大办,我是不想去的呢,我可担心你的安危了。”楚诺金嫩笋似的食指在沈晚晚的纱布上轻轻抚摸。
“没事,就是挨了一铁锹。”沈晚晚笑了笑,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这得多疼啊!”楚诺金给她额头吹了吹,心疼的样子就像是沈晚晚的妈妈一样。
沈晚晚哭笑不得。
陈深也站在边上笑笑。
等看够了,他才走过来说道:“晚晚,那傻丫头知道你被绑架了,回去一个晚上没睡,一直躲在被窝里哭。”
沈晚晚看着楚诺金化了妆还有些憔悴的脸,拥抱了她一下道:“别怕,事情都过去了!”
听在陈深和顾祁源的耳朵里,这不过是寻常的话。
楚诺金听着沈晚晚柔柔的,软软的安慰,心也安定了不少下来。
“这次一定让陆亨这个鳖孙把牢底给坐穿了。”陈深挥了挥手,对于陆亨这种出卖亲人的事情实在不耻。
顾祁源磁性的嗓音忽然响起,“他招了背后的人了吗?”
“这小子看起来怂,对这件事嘴严得很。”陈深无奈的摇了摇头,嘴撇了撇,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说明那个人是他得罪不起的是吗?”楚诺金也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陈深点了点头。
否则陆亨这种赌鬼绑架沈晚晚多半是为了钱财。
又怎么会还没要到钱财,就把沈晚晚给活埋了,除非是听从了别人的命令。
“是顾非白吧!”沈晚晚低眉压眼,吐出了这句话。
“八成是!”陈深也赞同。
沈晚晚无奈的呼了一口气,顾家果然还是那个复杂的顾家,即便是顾振海和许婉晴不阻挠自己和顾祁源了。
但是毕竟自己也是阻挡了顾非白的财路。
楚诺金牵着沈晚晚的手,一脸心疼的看着被这种豪门争家产风波波及到的沈晚晚,忽然她发现了什么。
她指着沈晚晚的脖子。
“晚晚,谁掐你脖子了,这……”
陈深也看了一眼,沈晚晚领子遮挡着的地方果然有一圈红痕,还有指甲的刮擦,陈深直言不讳的问道:“这大概不是陆亨弄得吧,是不是哪个女人?”
顾祁源的眸子也像是鹰隼般的射了过来。
沈晚晚是他的女人!
怎么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被人给欺负了。
“是我堂姐,让我放过陆亨,我没答应,所以她恼羞成怒。”沈晚晚沉默了好长一会儿才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她心里苦。
陈深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祁源幽幽的出声道:“他别想出来了。”
沈晚晚扭头看了顾祁源一眼,只见他闭目养神,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