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给清除掉而已。”
“你,你这个不孝子!”顾振海拿起拐杖就准备砸在顾祁源的身上。
这个拐杖却被顾祁源用手给抓住了。
他眸子里冷幽幽的,看着顾振海道:“我不孝,我是不孝,还没给我妈办过灵堂呢,这是我妈的家。”
顾振海听了他的话,猩红的眸子里冷静了片刻。
他的唇动了动道:“你阿姨也是太过想念孩子,并没有得罪你什么!”
“碍了我的眼就是得罪我!”顾祁源冷笑着说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没有在顾振海悲痛的脸上停留片刻。
他绕过顾振海就走了。
顾振海匆匆的跑到地下室去安抚许婉晴。
顾祁源出去的时候,又遇到了赶过来的顾非白。
“我亲爱的大哥,你一回家家里就这么热闹,我看爸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三番五次的找你回家来气他。”顾非白精明的丹凤眼里折射出幸灾乐祸的
意味。
“呵,不关你的事。”顾祁源和他擦肩而过。
“还是这么高傲,你迟早会被你自己的自负害死的。”顾非白的眼里透露出鄙夷和气愤,气愤顾祁源从来看不起他的样子。
顾祁源回到了东间的套房,沈晚晚安静的坐在床沿上,捧着一本书,奶白色的羊毛高领把沈晚晚的皮肤衬托的雪白。
她乌黑的头发落在脸颊上,特别的鲜明。
顾祁源轻声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平复自己刚才愤怒的心情。
“你回来了,外面发生什么了?”沈晚晚放下了书本,一双澄澈的眸子盯着顾祁源,她静心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外面似乎还有哭号声传来。
顾祁源连续喝了两杯茶。
他才淡淡的回答沈晚晚的话道:“没什么。”
沈晚晚识相的没有再问,顾祁源却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道:“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啊,就回去啊,我们不吃饭了吗?”沈晚晚的眼睛微微的睁大了一圈,透露出诧异,来老宅走个过场也太过敷衍了吧。
“估计他们现在也没心情跟我吃饭了。”顾祁源冷笑着说道。
他们?
沈晚晚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大概是刚才的发生的事情和现在的哭闹声结合起来,顾祁源应该去做了什么,又惹得顾振海不高兴了。
“好的!”沈晚晚高兴的把书给放在了一侧。
不用面对着那帮不喜欢她的人,求之不得。
她跟顾祁源就一起离开了东边的套间,在即将要出门的时候,顾非白背着许婉晴冲了出来,顾振海杵着拐杖在外面追赶着。
许婉晴趴在顾非白的背上,两只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
她还不停地浑身抽搐着。
“她这是……”沈晚晚看着他们像风一般的从自己身侧跑过,惊讶的捂
住了唇。
“这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的下场,她的命运只会越来越凄惨。”顾祁源的薄唇淡淡的说出类似于诅咒般的话。
顾振海拄着拐杖从他们面前经过,眼里看着许婉晴的方向。
看到了始作俑者,他的大儿子,顾振海的鼻尖里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冷哼。
“爸,那我们先回去了!”顾祁源高声的说着。
他的声音悠扬,心情也格外的畅快,他拉着沈晚晚的手就走上了路虎车,而顾振海那边则比路虎开得还快,前往市一院的方向。
……
“盼儿,盼儿……”许婉晴到医院都抱着那个相册。
她浑身抽搐着,似乎动不了,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泪还是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像是小溪流一般的延绵不绝。
医生给她检查之后说道:“你夫人这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之后突发的臆症,通俗的来讲就是受刺激之后,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不受控制了。”
“能治好吗?”顾振海也掉眼泪了。
“我开点药,你们也安抚她的情绪一点,马上就会有好转的。”医生这么说道。
顾振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顾非白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个相册上面。
“爸,阿姨手里的那个相册,是她以前的家吗?”顾非白突然出声。
“是的。”顾振海幽幽的说了一声,黑眸里似乎闪烁过什么东西,眸子闭了闭。
“那个是阿姨?”顾非白的手指指着黑白相片上长得格外清纯的那个女人,丹凤眼里袒露了不敢置信。
“是的,你阿姨年轻的时候特别的好看。”顾振海像是在追忆往事一般。
顾非白脑海里却亮光一闪。
因为相片上的那个女人让他有非常熟悉的感觉,像一个人……像是顾祁源的老婆,沈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