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忘了说,此次犒赏三军你们也皆在名单之中,眼下就随我一道前往边关领赏吧!”
镇国公终于说起了自己回转的目的,想想御王殿下也还算实在,此次他萧家儿郎的行事,
若是摆在那些贪功的将领手里,上折子时上提上一笔都算是不错了,又岂会大力夸赞?
陛下本就深恐御王权重,其如此作为倒是‘恰巧’合了君心。
九人:合着若不是还有这事在,您老人家怕是压根就还想不起我们咋滴?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清风将夏日的酷暑洗涤,
一丝萧瑟悄然而至!
战后的重建总是缓慢中又透着欣欣向荣,一座城池若想彻底复苏那最缺不得的就是百姓。
当初鞑靼军突至,自莱邬县逃出去的难民那是少之又少,如今的重建工作自然是没有说上来那般简单。
寥寥十来户的的幸存者,外加御王当初自玄阳县带回的士兵留下来了两万助莱邬县重建。
一时间寂寥死气的县城也被生气填满!
雁门关,御王殿下面对着皇帝陛下派来犒赏三军的官员,展现其最大的诚意,不但言语间异常的随和,甚至还亲自设宴款待,推杯换盏间,看的其手底下的一众将领牙酸不已。
皆不明白自家王爷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说的好听点是来犒赏的,
说的不好听那不就是来夺权的吗?
早不来迟不来,偏偏仗全打完了就派人来了,一个为君者,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
对于如此优待,镇国公心生奇怪的同时也越发的对御王的人品敬服 ,这般与京里的那位一比,顿时高下立现!
待得酒过三巡,便举杯笑道:“御王此番出征收复失地以正我东盟军雄威,属实是居功至伟”
“嗯,咳咳”
“本国公今日便借花献佛敬殿下一杯,望御王殿下日后”
“咳咳”
“啪!”
酒盏落桌,翠声不扬,却异常的铿锵!
镇国公眸光犀利,气势顿显,不愉的看着那屡次三番意图以咳嗽打断自己的人,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小冯大人若是身子不适,大可与王爷说上一声先行离去,本国公想来御王殿下应是不会介意的!”
哼,陛下选的人终究是让人连半点都期望都提不起来。
“这下官就是有些侯痒,无甚大碍,扰的御王殿下与国公的雅兴属实是下官之过,还望二位恕罪!”
冯齐宣忙起身赔罪道,态度极其诚恳,可他也急啊,陛下的交代在那摆着呢。
若是错过了今晚,他们怕是连御王的面都不一定能摸着,
何况,别当他不知道,镇国公可是早已经做好了明日就回去的准备了。
楚莫离闻言但笑不语,这般的人物还够不上他亲自出手,
不然,呵呵万一手重了,那他们的好陛下可不是又要被自己的宠妃哭丧!
镇国公:合着他就够的上?
但作为这次出行名义上的主官,即便再不想搭理也还是道:
“即是无事,那小冯大人便多饮上两杯热酒,说不定你那侯养便不治而愈了!”
冯齐宣笑着应诺,只那心中如何思量也就其自己知晓了!
“国公爷难得来一次西北,此番可要看看这不同于辽东的风光,也顺便指教一下这处的边防如何?”
待个三四日的本王好亲自送你回去,只这话在老奸巨猾的镇国公面前是不好多说的。
唉,据说沈姑娘与镇国公祖孙二人相处甚睦,也不知可曾在其面前提过自己?
“王爷如此谦虚实令本国公惭愧,西北的边防何须别人指教,自是再稳妥不过的了。”
镇国公照例谦虚,其实说起来他们二人虽品级都是一般,但莫要忘了,御王是太祖分支,世袭的王爵,而且其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这般想着的镇国公看御王的眼神就又赞赏了几分,生来的天之骄子,又处在如此高的位置,任然能够不骄不躁,待人张驰有度属实是难得啊!
若是当初得东盟那位太祖传位的是御王这一支
呵呵哪有什么如果,时势造就英雄,若真是那般,也就没有御王府了不是?
“说起来,还没有谢过王爷下照拂之恩,待得回京老臣必定登门道谢!”
御王之事沈玖月必定之提了的,便是不提,有那老多比之国公府还要不俗的暗卫窝在村子里,镇国公又不瞎!
楚莫离闻言笑了,
露牙齿的那种!!
一时间如春晖如殿,使得整个宴客的大帐都都好似被镀上了金光。
“国公爷何须如此客气,说起来这都是本王该做的不是吗?”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