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糖有很久没有跳舞了,二人一抱住,又怕碰到她突起的肚子,她一往前,又总踩到他的脚,舞步有些溃不成军。
“对不起。”在第六次踩到他之后,她有些懊恼地停了下来。
“这样。”他笑笑,把她转过来,从她背后环住她,带着她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冉糖靠在他的怀里,故意踢掉了鞋,把脚踩到他的脚背上来,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的身上。
“黎穆寒,不管怎么样,以后你得为了我和孩子好好的,我愿意为了你做个小女人,和孩子一起陪在你的身边。”
“好。”他偏过脸,在她的耳上轻轻一字,万钧之诺!
这么暖,这么烫,这么爱……冉糖轻轻地合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个男人,在舞曲里安静地享受着他给的一切。
……
齐梓商刚进了停车场,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拿出了违禁品,还没开始品尝呢,就被一只手从背后给摁住了脑袋,用力往前一碰……
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个男人把他从驾驶座拖出来,塞进了后座,一左一右地夹住他,载着他往外驶去。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醒过来,脑门鼻子嘴巴都在剧痛,那一下子碰得太厉害了!此时他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
不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放在墙边的桌上。
他眨眨眼睛,用力甩了甩头,看向小桌。
四个男人正坐在小桌边上打牌,烈性的酒味儿在狭窄潮湿的屋子里充斥着。
“喂,你们是什么人?”他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唷,醒了。”几个人转过头来。
面孔都很陌生,看那一直漫延到脖子上的纹身,齐梓商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大气也不敢出。
几人站起来,全是膀大腰圆的人物,往他面前一占,仅有的光线也都挡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
齐梓商结结巴巴地说着,才说完,啪地一巴掌就打过来了。
“钱,老子有的是,有人出了钱让老子教训你,看你这窝囊样儿,还玩别人的女人呢?呆会儿别喊救命啊。”
几个人笑起来,有人拿了块木板过来,拭了试重量,其他人退了两步,抱着双臂等着看热闹。
“喂,有话好说……”
后面的话成了堵在喉咙里的嚎叫,这一木板重重地打在他的嘴上,满口牙掉了一半。
“听说你这狗嘴特别喜欢哄女人,把你牙打掉了,舌头剪了,看你怎么哄!”
那人丢了木板,笑着大声说。
齐梓商痛得命都要没了,满口的血往外冒,呜呜地求着饶
。他玩的女人多了,也不知道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黎穆寒死了,魏嘉也不会有心思来对付他,难道是……沈骆安?
“我要见沈总……”他含糊地叫嚷着。
“沈总是你想见就见的嘛?你看看你这赖皮狗的样子,还想和沈总抢女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活不成了!”壮汉在他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讥笑他。
“我……我……”
齐梓商再度被吓尿了,双腿抖得厉害,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扭动着。
“打吧。”
男人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坐在一边去欣赏了。
另三个人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木板,冲他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狠揍。
“别,别打了……快打死了……”
齐梓商嚎叫着求饶,声音越叫越惨。
“来,吃饭了。”
又有人推门进来,大包小包地拎着,大声叫了一句。
几人丢下了木板,说说笑笑过去吃饭去了。
齐梓商昏昏沉沉地抬头,只那五个人围在桌边,摆了满桌的鸡鸭鱼肉,烈酒的味儿再度浓烈起来。
他轻轻地挣了挣手,手腕上的绳子有些松,他居然挣开了。他顿时大喜,赶紧又装成昏过去的样子,想等着机会逃出去。
“打死了吗?怎么不动了?”有人个过来,抓起他的头发看。
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
,随口接道:“打死就拖出去埋了呗,姓郑的就这样吩咐的。”
“妈的,那个老女人还挺狠的,听说她连自己老公也没放过。”
“对啊,要我娶到这么个老婆可就惨了。”
“这小白脸疯了吗,居然对那种老女人有兴趣?”
“哈哈哈,有钱嘛,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我听他们家的佣人说了一些,听说是怕儿子知道了,赶紧灭口。”
“哎,管他的,只要能收到钱,开价还不错,如果一年来这么两三件活儿,咱兄弟几个日子可就好过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