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他已经选了三枝,见她进来,顺手递给了她。
这个男人始终有些大男人,有时候支使冉糖做事非常自然,就像是这小媳妇应该为他干活。
“黎穆寒你不是和他谈
事吗,下了一晚上的棋,无不无聊。”冉糖跟在他的身后。
“和你呆在一起无聊,就找个男人来做有聊的事。”他说着,拈着一枝花,细心地削去上面的刺,在花枝间一剪刀剪断,转过身,把花攒在她的耳边。
“看看,冉冉戴花好不好看。”
“媒婆啊。”冉糖要拿下来。
“别动。”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盯着那花看了几秒,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果然像媒婆!”
“讨厌!”冉糖扯下了花,别在自己的衣服上,轻声说:“我们回去吧,我回去要做计划。”
黎穆寒看她一眼,继续往花丛深处走,“孩子的计划,我积极配合,全心投入,别的事你不要带回家,我不允许,回了家你就是我的,你得陪我。”
“什么逻辑,你不是也要在家里处理公务。”冉糖捧着花,小声叨叨抱怨。
“我的逻辑就是逻辑,你只要遵守就好了。”他又选了一枝花,一剪刀下去,咯嚓一下,本想耍帅,没想到剪刀扬起得太快,划到了自己的手指,顿时拇指就鲜血涌出。
“活该!”冉糖讥笑了一声,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血,又从包里拿出创可贴来给他贴上。
“你还随时带着这个?”黎穆寒惊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