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算到天涯尽头了。
“别怕冉冉。”
沈骆安拍拍她的肩,小声安慰了一句,动作轻柔地关上门,扭头看黎穆寒时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黎穆寒,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钱,我给你,以后不要再找她。”
黎穆寒紧盯着车窗内,缓缓地说:
“我用在女人身上的钱,不需要你给,你如果带得回去,尽管走。”
“什么意思?打架?仗着人多?”
沈骆安转过身来,挽了挽袖子。
秦方他们一看,立刻围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沈骆安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黎穆寒居然直接挑战沈骆安,让酒店里还没有逃走的员工们忍不住停下脚步,躲在暗处看。
沈骆安的名字在锦市那是响当当的,从未遇上过这样不客气的挑衅。可黎穆寒不是别人想像的海归,他三年前就开始悄然在锦市里打基础了。
黎穆寒不屑地嗤笑一声,不说打,也不说不打,就往车门上一靠,抱着双臂,紧盯着冉糖。他那神情是平静下来了,可是只要你敢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极力把火气往肚子里压,这时候去惹他,会闹出大事的。
警笛声突然从山脚下隐隐传来,保安大骂了句,“谁报警。”
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敢久呆,不想去那种地方露脸,她们有些还有正当职业,有些在大房那里已经记了名,若曝出丑闻,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麻烦。
“走了,沈骆安。”
冉糖的声音从车窗里飘出来,干巴巴的,但足能让沈骆安平静下来。
他瞪了一眼黎穆寒,绕上车,带着冉糖就走。
直到车开出了大门,冉糖才放松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脸。
哭不出来才是最痛苦的,她眼睛酸胀,却没有泪水,使劲眨几下,却只让她痛得更厉害。莫非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病叫无泪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