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学金融管理的,一个婚庆一个作家,也是醉了。
“我的梦想就是亲手为自己设计婚礼。”几杯酒下肚,本来就没多少酒量的周妙瑜醉了。
一手支着额头,她眯着眼睛看姚井阑,另一手还捏着酒杯,“我要为自己设计全世界最完美的婚礼,可惜,可惜……”
可惜没有新郎的婚礼,注定变成一个笑话。
苦涩一笑,她端起酒杯要喝,姚井阑蹙眉,按住她的手腕,“够了,妙瑜,你喝醉了。”
“我没有。”周妙瑜笑,笑的没心没肺。
她是铜墙,她是铁壁,这是她的外表,可是内里,她不过是个脆弱,会受伤的小女人。
姚井阑看的心疼,硬是夺下她手里的酒杯,“我说够了,妙瑜。”
“井阑。”周妙瑜嘟起嘴巴,整个人朝姚井阑扑过去。
两人都坐在高脚椅上,她这个动作把姚井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接住她,把她抱个满怀。
没来得及感受软玉温香在怀,只听她拖着哭音,“井阑,我疼!我后腰疼!”
“……”扶着她坐好,姚井阑咬牙问:“后腰怎么会疼?”
这个话题,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撞了一下。”周妙瑜揉着眉心,
“都怪乔思佳那个死女人!”
乔思佳和她不和,处处作对,姚井阑是知道的。
“你还治不了她?不像你啊。”
“那个死女人疯了一样,力气太大。”周妙瑜说着,转过身,把衣服一角轻轻掀开给姚井阑看。
就在右边腰侧那里,一块淤青。
“怎么不早说!”姚井阑说着,修长的手指就要伸过去。
还没等触碰到,手就被人挡开。
抬眼,他对上一双沉凉如水的眸。
单非夜立在周妙瑜身边,把她的衣服扯下来,低斥:“你干什么呢?”
周妙瑜迷糊着,看见他,一瞬间忘记了所有。
“非夜,非夜你来了。”勾住他,她笑嘻嘻。
一句非夜,一个动作,让单非夜的心变得柔软。
反手搂住她的肩,他低头和她碰了碰鼻尖,“嗯。走,回家。”
“等一下。”姚井阑起身,握住周妙瑜的手臂,“你要带妙瑜去哪儿?”
“我带小乖回家,有问题吗?”
一个叫妙瑜,一个叫小乖。
姚井阑知道小乖是她的乳名。
这里面的亲疏远近,一听便知。
可笑,可笑的是,他不能放手。
“回家?回周家?”
“和你有关吗?”单非夜耐心告罄,“你不过是她朋友,我是她老公!”
“老公?”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姚井阑低笑出声,“单非夜,你别忘了,婚礼,你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