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没办法再忽视我!”周延惜咬牙,端了一杯水过来。
在兰少堂的注视下,她往水杯里面放进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在酒吧打工这么长时间,兰少堂怎么会猜不到那是什么东西。
死死瞪大眼睛,他咆哮:“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周延惜端着水杯走过来,“兰少堂,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兰少堂咬牙,别开头,“延惜,你听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男孩子,但那个男孩子不是我。”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周延惜哭出声,扶着兰少堂坐起来,“把水喝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延惜,你听我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讨厌你。”兰少堂急的额头抖出了汗,眼神乞求。
周延惜咬唇,只觉得悲凉。
“今天是我18岁生日啊,少堂,就这一晚上,好不好?求求你。”
“周延惜!”兰少堂眼睛猩红,瞪着她,“我说过了!你不要做让我讨厌你的事情!”
“呵!”自嘲一笑,周延惜咬唇,几乎要把唇瓣咬烂。
掰开兰少堂的嘴巴,她闭着眼睛,将水灌了下去。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他吐出不少,却也喝下去大半。
躺在床上,感觉很快袭上来。
“少堂。”
兰少堂死死咬着牙关,推开她,跌跌撞撞往大门走去。
门被锁了。
兰少堂跌坐在门口,不停的用手挠门。
他不想。
不想做让自己和她都后悔的事情。
可是……
真的受不了了。
即使这样,他都不愿意碰自己?
他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
周延惜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落下。
赤着脚,她走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少堂,求你……”
不要拒绝我。
嗤笑,兰少堂的眸底完全被猩红占据。
转身,他猛地捏住周延惜的脖颈。
“你就这么贱?”
他用最鄙夷的字眼,来说她。
周延惜摇头,眼泪甩出来。
兰少堂大笑,猛地将她抱起。
他冷笑:“既然你这么自甘堕落,我就成全你!”
……
终于,她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房间里只剩下自己。
身上盖着被子,大门敞开,兰少堂不知所踪。
抱住自己,她没有心思想兰少堂是怎么逃走的。
她只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
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再纠缠,她就真的贱了。
当天,周延惜坐上飞机,飞往法国
。
一个星期后,她才回来。
而她一回来,就听说一个震惊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
拉住同桌的手,周延惜声音都颤抖的不像话。
“你去法国可能不知道,兰少堂他,他现在,现在……唉……”
怎么可能?!
周延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再说一次!”
“兰少堂在酒吧做鸭子,是真的……”
狂奔向同桌说的酒吧,直到周延惜看见那一幕,她还是不能相信。
兰少堂本来就生的极美,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更是性感邪魅。
一个年约40多的老女人手不老实的在他胸膛上。
周延惜看的恶心,而兰少堂的表情那么淡,似乎像一个死人。
只不过一个星期,为什么变成这样。
“跟我走!”大步冲过来,周延惜一把握住兰少堂的手腕。
这一刻,兰少堂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看着周延惜,他笑起来。
那笑容,直到很多年以后,都是周延惜挥之不去的梦靥。
松开手,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看着他。
兰少堂继续笑,站起身,看着她,一字一顿:“周延惜,你满意了吗?”
她满意了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后来,周延惜才知道,那天,不是兰少堂自己逃
跑的,是周家的人把他带走了。
他们用家人逼他做鸭子。
知道以后,周延惜大吵大闹,不断解释是自己给他下了药。
情绪激动之下,她当场在周家昏倒。
醒来,就是周老太,那时候的周太太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