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
周延琛额上青筋都爆出,太阳穴突突直跳。
最后,出租车绝尘而去,原地留下周延琛,还有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左手握住桃子的手臂,周延琛右手臂弯夹着不停乱蹦跶的陌西染,青着脸往楼口里走。
每走一步,他都在心里都为陌西染记上一笔。
等她清醒了,他再好好跟她“算算账”。
把两个女人扔进房间,周延琛进卫生间洗手。
出来时,迎面撞上陌西染。
“你……”
刚说了一个字,周延琛被雷劈了一样,僵住。
身前,热乎乎一滩污秽……
陌西染捂着嘴巴,蹙眉嘟嚷:“我想吐。”
“你找死!”
当晚,约11点多,陌西染隔壁邻居便听见这样一声震天怒吼,吓得他们差点要报警。
……
宿醉醒来的早上,口干舌燥,头晕脑胀。
陌西染扒开桃子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揉着额头坐起身。
迷茫的四望,三秒钟后,她放下心。
这是她家。
可她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怎么有点断片了呢?
脑袋里就好像是缺了一角的拼图,怎么也拼不完整。
按了按太阳穴,她赤着脚往卫生间走。
一进去,就闻见一股恶心的臭味。
皱着眉往地上看去,陌西染傻了。
臭味的来源是拧巴成一团的男士西装和衬衫。
什么东西瞬间倾注脑海,陌西染瞪大眼睛,惊吼出声:“要死了!要死了!”
邻居甲:“你听见了吧?要不要报警?”
邻居乙:“报什么警,估计小两口还没吵完架吧。”
邻居甲:“可能是,不过咱们这隔音效果真的太差了!”
……
王朝,总裁办。
大班椅上坐着的男人脸色黑如锅底,但即使这样,也是美的惊心。
陌西染捏了捏手指,怯生生的开口:“那个,总裁,昨天晚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延琛凤眸一抬,视线化作冰刀,凌厉刺来。
“昨天你放我鸽子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清清淡淡却透凉彻骨。
陌西染小身板抖了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