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是偷跑来音忍村进行修炼的,他觉得木叶循序渐进的修炼方式并不适合他,比起跟同龄人合作完成一些打打闹闹的小任务,还不如用极端的方式刺激自己成长。于是,十六岁的少年在家中留书一封,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跋山涉水来到音忍村,找到了大蛇丸。
于是他的监护人也跋山涉水来到音忍村,想把他带回木叶的温暖的大家庭。
对于那个挥着手朝他走来的高大男青年宇智波带土,佐助只是“哼”了一声,错开了他,走下了高地。带土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看见我正直直盯着他看之后,他尴尬地朝我笑笑,将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伸向脑后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小孩子嘛……”
我没有回话,而是仔细地打量他,他的五官并不像宇智波一族普遍的秀气,而是带着些男人味的俊朗,眼中也没有宇智波人惯有的傲气及阴郁,而是坦然一片暖意,虽然苦笑着,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心情压抑。
他眨眨漆黑的眼,问我:“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是我的眼睛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看着他一双眼睛,正色道:“能拥有如此明亮双目的人已经不多,你小时候一定常常戴护目镜吧!”
他愣了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了护额的木叶标志上,他手指的动作停住,然后说:“对啊,被你看出来了。”
说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飘忽:“不过有次任务我的护目镜碎掉了,就再也没有戴过了。”
我也没有问他是哪次任务,对于他而言,此时的我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我问得太多他也会觉得奇怪。
入夜的高地吹着凉风,高地下的湖泊映着粼粼月光,偶尔有蜻蜓点过湖面,荡起一圈由小及大又逐渐消散的涟漪。我缩了缩肩膀,然后说:“那么,我先走了。”
“嗯。”他点点头,然后说,“我叫宇智波带土,小弟弟,你叫什么?”
……哦,小弟弟。
我转过头,朝着他露齿一笑:“我叫漩涡尤加利,带土叔叔!”
带土:“……”
此时的忍界一片祥和,处处笙歌,没有笼罩一丝战争的阴影。
大蛇丸虽然脱离木叶而在田之国另立门户,却一直跟木叶保持或多或少的联系,更是在三年前带着音忍村的年轻忍者们参加了在木叶举行的中忍考试,与曾经的恩师三代火影同坐一席,相谈甚欢。在观看过宇智波佐助与药师兜的比赛之后,更是言明此子天赋异禀,若经他手,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听到音忍村与木叶村互为友好的传说的我用几乎爆出眼眶的眼球表达了我的震惊。
宇智波佐助,现存已知的最年轻宇智波成员,相貌清俊,性格孤僻,颇受女孩子欢迎,与监护人宇智波带土居住在木叶单身公寓,目前刚刚通过上忍考试,与日向一族的日向宁次同为同龄人中最先成为上忍的人。升为上忍之后,他觉得以目前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找那个灭掉宇智波一族的人报仇,于是选择来到音忍村进行修炼。
对于变成了培训基地的音忍村,我用我的面无表情来表达了最深层的惊讶。
“谁不知道音忍村的修炼是最刻苦但同时也是最有用的啊!”之前被我摔下湖泊的齐刘海音忍村忍者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你原来轻易地就被兜给抓来了,在村子里待了没多久就能把我给摔下湖里去了呢!”
我僵硬地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生气就好,呵呵。”
该忍者友好地揉了揉我的板寸,然后朝我比了一个大拇指,门牙上闪过一道刺眼的亮光:“没事儿,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我:“……呵。”
“不过那么逆天的血继限界现在全忍界仅存三人,说来还真是可惜呢。”那家伙低头刨了几口饭,捋了捋自己的齐刘海,眼神有些忧伤,“连大蛇丸大人也觉得很遗憾呢。”
我用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瓷碗里面的饭团,问他:“那是谁灭掉了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齐刘海忍者嘴里嚼着饭团,含糊不清地说,“那天宇智波带土外出任务,宇智波佐助去上学了,于是幸免于难。不过宇智波鼬那家伙当时也才十三岁吧,十三岁就有强到足以独自灭掉全族高手的力量吗?”
……那当然是,还有另外一个高手的协助了。
瓷碗中的饭团被我几筷子戳散了,我叹了一口气,将瓷碗放到一边,揉了揉额角,只觉得有些头疼。虽然我根本就没相信斑会在放了带土之后没有任何后手,但我也实在猜不出现在是谁代替了带土,成为斑在死后操控忍界的棋子。
我跟着齐刘海忍者端着瓷碗蹲在音忍村地道的拐角处,音忍村的地道不同于斑的地下基地一般烛光飘忽冷冷清清,这里更像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王国。宽敞的地道之中时不时有音忍村的忍者抱着一沓沓资料匆匆经过,偶尔有几个会分出一丝视线投向我跟齐刘海忍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