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伤口差不多愈合,还没来得及回木叶去见见我那个“活力十足”的弟弟宇智波带土,新的任务就已经下达了。战争年代都这样,不看年龄,只看职业,忍者都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送别了带任务卷轴过来的几位忍者,我有些头疼地打开卷轴,这次的任务是调查最近出现在火之国国境的一支风之国商队。因为火之国与风之国之间的战争已经渐渐接近尾声,风之国的部队被完全被碾压,眼看木叶就要取得胜利,这时一支队伍打着平民商队的旗号通过边境,来到了火之国境内,上峰怀疑是沙隐的细作,于是便派我前去调查试探。
比起作战任务来说,这样简单的调查任务算是木叶对伤员的特殊关怀吧。
因为我之前的下属在上次与岩忍的遭遇战中尽数牺牲,于是这次调查任务便由我单独执行,任务卷轴有记载这支商队最近的几个落脚点,我在心里盘算了下,得到一个大概的路线。简单收拾一下,便准备出发了。
临走前,临时医疗所的八卦之源对我表达了依依不舍之情,并且水门脑残粉还定下战争结束之后一定要回木叶喝一次酒的约定,我看她们纷纷举手赞成表示很期待的样子,只觉得这旗竖得有点高,想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没泼冷水。
大蛇丸脑残粉塞了一个医疗忍者常用的急救包给我,说:“虽然我们只是医疗忍者,但是生火也知道,医疗忍者的死亡率是最高的,说不定一次战斗之后就已经聚不到一起了。如果这次战争结束后我回不来,生火就代我去履行约定吧。”
我接过那个鼓鼓囊囊的急救包,一时语塞。
“我也是!”朔茂脑残粉说着,一把抱住浑身僵硬的我,“我回不来的话,生火就代我履行约定吧,我喜欢三井屋的米酒搭配上禾的三色丸子。还有,你要继承我对旗木大人的爱,每天早上在旗木宅门口放一份当天的早报,按季节送上营养食谱还有新鲜牛奶,旗木大人的独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瞒你说,旗木大人的独子上学之后我都悄悄跟在他后面保护他的,所以你也……”
我:“……”
我果断地脱离了她的怀抱,留给她一个冷漠而潇洒的背影:“如果我回不来了……我的弟弟就交给你们了。”
此时,层层叠叠的火烧云在天际游移,太阳已经沉入森林对面,给这一片壮阔无边的森林镀上了一层沉着的金色。我相信,迎光而行的我,逆光的背影一定是充满了悲壮的色彩。
我向前走了几步,微微扭头,看向那几个站成一排为我送别的女忍。
……她们正掏出兜里的零钱计算下次喝酒可以喝多少价位的,朔茂脑残粉还嚷着要带一瓶送到旗木家大门口。
我:“……”
这一次转身,我没有再回头。
宇智波家的人,就是要狠一点。
等我赶到这支商队的落脚点时,已经是午夜了。这支队伍并不像普通的商队一样落脚在市镇上,而是选择了一处水源地搭了一圈帐篷,中间烧了篝火,驾着锅烧水,有人轮班守夜,这样的方式倒是颇有些忍者的风格。
我并没有靠他们太近,就躲在附近的林子里,看守夜的人把水烧开之后泡兵粮丸吃。平民在吃这方面倒是从不会委屈自己,看来这群人是忍者无疑了。我坐在树枝上,从尤娜塞给我的包里找出了封印了食物的卷轴,取了一份木鱼饭团,一边吃,一边写调查报告。
吃得差不多饱了,报告也写完了,我看向那群忍者的宿营地,守夜的人已经坐在篝火边打瞌睡了,我把报告密封好,然后咬破右手食指,按在了脚上所踏的树枝上:
“通灵之术!”
手掌处几串符文蔓延开来,一阵烟雾过后,一条通体灰黑大约两米长的蛇出现在符文中央处,它金色的竖瞳望向我,吐了吐蛇信,朝我游走过来。
还未等它开口,我已经反射性出手,右手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它的七寸,它立即嘶嘶叫起来,上颚两颗尖牙闪着寒光:“宇智波生火你干嘛!痛痛痛!”
“谁知道你有没有毒。”我皱着脸说。
宇智波一族一向是跟忍猫一族签订通灵契约的,以前炸毛宇智波带着一群炸毛的大猫跟千手一族对战可是忍界一景,我本以为自己会通灵出一只毛绒绒的小奶猫,没想到是一条滑溜溜的蛇。
……心好痛。
“说得好像我能咬到你一样!”那条蛇嘶嘶叫着,两米长的身躯不断地挣扎着,但我手却抖也不抖,“你再捏我这里我就真咬你了哦,我不是说着玩的,我咬起人来可是连我自己都害怕的!”
我:“……”
……突然觉得就算它没毒我也不怕它了,心更痛了怎么办。
我捏着它七寸把它丢到一边去,它尾巴一卷,接近两米的身体就盘在了树枝上,它扬着下巴,神气十足,完全不见刚刚被我捏的气急败坏的样子:“说吧,把一雅大人我召唤出来肯定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