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了?”
“你蛇精病,不可理喻!”
陈茵茵气呼呼地别开头去,懒得理他。
“不是担心他,那是什么,嗯?”
陈茵茵抿唇不语。
“乖,说出来。”
乖?乖你个头!
“你脑子不好使吗?我关心他做什么?我是担心你!”
“嗯,知道了。”
看到男人唇畔那抹狡黠的笑意,她便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封卓,你幼不幼稚啊?”
“不这么做,能听到你的真情告白?”
嘶……
陈茵茵一阵恶寒,故作冷脸道:“什么真情告白,才不是。”
“我说是就是。”
“……”
行,您是总裁,你长得这么好看,说什么都对。
“你放心,我的保镖下手有分寸,知道轻重,也有办法让他十天
半个月下不来床,鉴定结果还是“轻伤”。”
陈茵茵听了,哭笑不得。
要是哪天她不小心得罪封卓了,会不会跟约瑟夫一个下场啊?
“这次算轻的,他再敢来,就没这次的好运气了。”
陈茵茵缩了缩脖子,但愿约瑟夫不要那么不知死活吧。
然而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完全低估了约瑟夫的“恒心”以及厚脸皮。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说起来,你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敢恭维。”
封卓冷不防吐槽道。
陈茵茵无从反驳,他说得对,那个时候简直就是实力眼瞎,现在看那个约瑟夫,又怂又贱,长得也不过尔尔,她到底是怎么会觉得他帅的?
“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陈茵茵幽幽叹了口气,说:“那时候一个人在英国,除了进修也不知道做什么,正好想谈个恋爱,正好那人出现了,就……那样了。”
“这么不挑的?”
越说越气,陈茵茵撇嘴道:“就……眼瞎啊,不行吗?”
“嗯,现在开始矫正视力,还来得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
“嘁,谁要你帮……”
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极其热烈地宣告主权,霸道而又深情。
“要不要,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