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根本没有一丝在意,似乎自己拖拽的不过是一个麻袋而已。
傅暖和容音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到底要做什么?
尤其是容音,整个人浑身冰凉,一股寒意流遍四肢百骸。
他把那个女孩拖到台子旁边,然后把人扛了扔上去。
女孩被缚住了手脚,根本动弹不得。
而帘子后面的傅暖和容音,则透过帘子缝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
她们不知道edin打算对那女孩做什么,可从他那如魔鬼般的笑容里就能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旁边摇椅上的女人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似乎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仍旧轻轻地哼着不成曲调的音节,缓缓摇动着身下的摇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啪――
男人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大灯,那盏灯正对着方才他搁置那女孩的台子,将台子上女孩的脸照得很亮。
他又从一旁拿出刀来,在女孩的脸上比划了几下,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一幕被傅暖和容音看在眼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的场景,就像是外科医生准备开始做手术时的样子。
他难道是要……
此时容音整个身体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她简直不敢想象,眼前这个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天的
男人,真面目竟然如此可怕!
以前从未见过edin这样,只觉得他有几分痞气和妖冶,可是现在他,只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他正盯着台上躺着的女孩,双目赤红,嗜血般地舔了舔嘴唇。
他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芒的小刀,像外科医生用的手术刀模样,精致小巧。
下一秒,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那个女孩的皮肤,她疼得惨叫出声,男人却大笑起来。
“叫吧,再惨烈一些,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
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容音全身紧缩,闭紧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而傅暖也被吓得不轻,这样的场面……她第一次见到杀人的过程。
不,比杀人更可怖!
女孩的一整张脸皮都被完完整整地揭了下来,而那女孩早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叫喊声,几乎昏死过去。
男人右手拿着刀子,左手提着那张完整的脸皮,鲜血不断从上面滴落。
容音受到了惊吓,连嘴唇都开始抖起来,发白发紫。
傅暖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还是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适感,把容音护在身后。
男人走过帘子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视线扫向帘子后面,傅暖和容音所在的位置。
霎时间,两人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整个车库里都弥漫
着血的气味。
知道她们醒了过来,edin无所谓地笑了笑。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被她们看到也没什么,还可以让人提早有个准备。
男人拿着刚剥下来的脸皮,缓缓走向躺在摇椅上的女人。
见他并没有过来,傅暖和容音都松了口气,这说明她们暂时是安全的。
可下一秒,她们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
在edin把女人的头发拨开时,她们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奇丑无比。
女人的整张脸都是浮肿的,看起来像是动过很多次刀子,到处都是缝合的疤痕,狰狞可怖。
男人拿着手中带血的脸皮,在那个女人脸上比划了一下。
女人目光呆滞地看向他手上的“东西”,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反倒是目光中有了一丝神采,像孩子一般“咯咯”笑着,伸手去拿,嘴里还念叨着:“好看,给我……漂亮……”
而这一幕幕的刺激之下,容音再也受不了,晕了过去。
……
别墅。
容与坐在沙发上,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她还没回来,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打她的手机,却提示号码不在服务区。
他打开之前从傅暖手机里备份过来的通讯录,从联系人里找到陈茵茵的号码。
响了
几声之后,陈茵茵接听了。
“陈小姐,我是容与,傅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陈茵茵一听,睡意清醒了几分,反问:“暖暖……她还没回家吗?”
容与眉目一沉,“你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十点多就分开了。我本来是带暖暖去看赛车,在西郊那边的盘山公路,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你妹妹。”
男人深黑色的瞳孔划过一丝冷意,容音。
“你妹妹跟着一个叫edin的赛车手走了,暖暖不放心,跟着追去了。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