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氏一看自己丈夫,胳膊上流着血又看云娘,手里拿着菜刀,顿时就。不干了,跳起来劈头盖脸指着云娘的鼻子就开骂,
“你这个杀千刀的烂下水的小贱蹄子,你居然敢砍我丈夫,砍你的大伯!你这是天理难容啊!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这个好吃懒做的贱骨头,成天就知道窝在房子里面睡觉!你看看你,还学会了大半夜到厨房里面偷吃!被发现了还持刀伤人!”小刘氏骂得极其难听,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她一边骂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好像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咬云娘。
“就是你到厨房偷吃,我说你两句还不行吗?你竟然提着刀就要砍我!”赵永峰看着小刘氏的样子,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的媳妇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一闹,大家肯定会相信是云娘的错。他看着云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狡黠。
小刘氏的娘家人原本看到赵永峰脸上露出愤怒之色,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现在,他们的目光纷纷转移到了云娘身上。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仿佛云娘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云娘听着小刘氏的辱骂,嘴角却浮起一丝冷笑。她的目光冷冽而坚定,不屑地扫过在场的众人。她挺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尽管这些人凶狠恶煞的看着云娘,但云娘心里丝毫没有害怕。
云娘心里很清楚,虽然他们人数众多且凶恶,但自己手中握着菜刀,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毕竟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冒险。
“我只是来厨房打水的。看在我公爹还未下葬的份上,我不想和你们计较太多。但如果有人胆敢再次污蔑我、为难我”
云娘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高高地举起手中的菜刀,嗖的一声将其插入了盆底。
菜刀笔直地插在盆底,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感受到云娘眼神中的压迫感,大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云娘仿佛没有看到大家一样,拿起瓢舀起两勺水倒入木盆中,然后端着盆,盆里插着那把菜刀,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厨房。
“就,就这样放过这小贱人了!”刘氏咬牙切齿地看着云娘离去的方向,恨不能立刻追上去把云娘大卸八块。她实在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云娘,但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其他人身上,试图煽动大家一起去对付云娘。
“刘婆子,你说的倒挺轻松的,他手里可是有菜刀的,有本事你上啊!”小刘氏的母亲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她岂能看不出来刘氏的心思?刘氏这一开口,她就忍不住怼了回去。
“我……我没说要找她麻烦啊!”刘氏一听这话,立刻就有些心虚了。她可不敢真的和云娘正面冲突,毕竟刚才云娘手中拿着菜刀,一副要拼命的架势,着实吓到了她。
“我是说峰儿受伤的事情!”刘氏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被别人看出她的胆怯。
“哼,那小畜生自己干了啥事心里清楚,挨这一刀那就活该!”小刘氏的母亲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她对自己这个女婿可谓是失望透顶,知道他平日里没少打云娘的主意,现在吃了亏也是自作自受。
赵永峰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本以为可以借助家人的力量给云娘一点颜色看看,没想到却遭到了一顿臭骂。无奈之下,他只能灰溜溜地在众人的目光下溜出了厨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两天云娘都一直把菜都放在身边,所以赵永峰等人也没敢轻举妄动,只等着把赵老头下葬以后,再来好好收拾云娘。
赵老头下葬的那天,村里的人也赶过来吊唁送葬,按照当地的习俗。老头的家人包括儿媳妇孙女都要跟着送葬到身上,直到下葬以后三拜九叩完才能回家。
这一天,云娘像往常一样带着孩子们,跟随着送葬的队伍前往后山。送葬的队伍规模庞大,人们神情却并不庄重肃穆。一个个都是想匆匆想了差事的人。
到达后山后,墓穴已经提前挖好,等待着逝者的安息。道士先生主持法事,祈求上苍庇佑,让赵老头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安宁。仪式结束后,众人齐心协力抬起赵老头的灵柩,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墓穴中。当灵柩平稳地落入墓穴时,现场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接着便是哭丧的环节。按照传统习俗,家中的女眷们要在灵柩旁跪地哭泣,表达对逝者的悲痛之情。在刘氏的带领下,女眷们纷纷跪下,开启了哭丧模式。哭丧的调子总是那几种,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悲伤。
然而,刘氏和小刘氏却不安分,她们利用哭丧的调子,开始编排起云娘来。她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满和怨恨,指责云娘在赵老头去世后在家中造反,无人能管住她。她们还讽刺云娘仗着怀孕的身份,什么事情都不做。
面对这样的挑衅,云娘毫不退缩,她拿起哭丧的调子,以同样的方式反驳道:“你们这些人,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一直尽心尽力照顾这个家,从未有过二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