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我咋不知道呢?”潘凯心惊诧了!
“你呀?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有这样的直觉,而且这个直觉很强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猜测是这样的。所以,还不太确定的事,也只能对你说说,突发奇想而已。”
小潘子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意思就是说我得对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呗?”
“八字还没一撇呢?尊重一点就是,到时候别乱说话!”
“呵呵呵,你们面都没见过,你的直觉从哪里来的?还有,人家会看上你吗?我说老大,是不是昨晚喝酒了没醒,现在还迷糊着呢?”小潘子说着还用手去摸房無依的额头。
“滚犊子的,谁喝酒啦?你不在我去哪儿喝酒去!再说了,我们神交已久也差不多快半年了,经常半宿半宿的聊天,聊得非常愉快。还有,我发现她的人生遭遇,居然与我走过的人生之路,有三分之二的相似,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这样的话,估计有戏!那么老大,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一是给我暂时保密,连小飞机都不要说。二是别一见面就浑说乱说,略微拿出你的礼貌来就算了,ok?”潘凯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哥俩就这样一路说笑一路前行。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机场接人处。个头高大,穿着一套牛仔服的江心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随身拖着一个迷你型的白色小拉杆箱。
两人几乎是同时认出了对方。
房無依一碰小潘子,“来了,走!接人去!”
“哇!的确漂亮,但,呵呵,只有你老大才能吃得消啊!”小潘子开了个玩笑。房無依虚踢一脚向他踹去,小潘子跑开一边去了。
“房师兄,你好,感谢你来机场接我!”江心月落落大方地向房無依伸出右手。房無依瞥见那只手胖乎乎的,就像画像上观音菩萨的手一样,随便握了一下之后,接过了江心月的拉杆箱,道了声,“一路辛苦啦,欢迎来到昆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潘总,我的好兄弟,这回也要拜师的”;小潘子点点头,“欢迎天津的大美女光临昆明指导工作,我叫潘凯心,别人叫我开心兄弟!”
房無依微微皱皱眉,对小潘子说,“这位,就是我说的江大小姐了!”“幸会幸会,潘师兄,叫我月月好了。”江心月又对潘凯心伸出了手。“月月好!”小潘子把这个称谓一叫出来,差点没把房無依给笑喷,为啥?
普通话不太标准的潘凯心,说出这句话来,其发音竟被房無依听成了“爷爷好!”,就这个,他能不笑嘛?潘凯心呀潘凯心,难怪别人要叫他“潘开心”呢,那是整出来的笑点老多了。
但当着江心月的面他还是忍住了,将脸朝向了一边,深呼一口气之后转过脸来,道,“都大中午了,江小姐没吃早饭吧?我们就在这机场里随便找个餐馆垫吧一下,晚上吃大餐,好吧!”
江心月继续大方道,“随便,听房师兄的!”“我说开心兄弟,咱们机场的饭馆,有随便这道菜卖吗?”房無依也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