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了,我可还有话没说完呢?”房無依并没有因为吉岗不想说了就把这事给划过去。
“啊,您还有话说,说啥?”
“说啥,我问你,最近是不是感到有些胸闷、心慌,而且还有偏头痛的现象?比如接听电话时有一种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
吉岗再次被震住了,“我说房哥,这也是您从我的手机号码尾数里边看出来的?”
“是啊,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不对,简直是太对了。我还以为是最近休息不好造成的呢,正打算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呢?没想到被您从电话号码里看出来啦,这可要咋整?”
“你上医院也没用,而且医院也检查不出来。这白花钱不说,可能还会有牢狱之灾,这个灾极有可能是替人背黑锅造成的。说白了,极大概率与你借钱投资的那个女人有关啊!”
都点得这么明显了,吉岗再想掩饰,也逃不过去!只得叹了口气,道,“开始吧,我心头多少还是有些怀疑,认为房哥这测号的事有蒙的成分,没想到您还是有所保留啊。随着您的慢慢拆解,兄弟那点破事就怎么的也瞒不住啊。好,真人面前不说妄言,我都坦白交待了吧!”
“嗯,这样的话说不得房哥我还有法子可以帮你!”房無依喝一口罐内啤酒,鼓励吉岗说出真相。
“房哥,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晚上八点来钟吧,我接到了往一家别墅区送水的电话。本来吧,这也可以让别的送水工去送的,但水站里的伙计都有家室,一般不值夜班。于是老板叫我去送。因为我离婚后,又没什么家室拖累,有空闲时间。老板就叫我去送。
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这别墅都比较偏远,我便骑上我的电动车往那儿赶。一个小时的时间吧到了那家别墅,那是家独栋别墅哈!按了门铃,一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穿着一袭藕荷色的睡衣给我开了门。我除了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外,还有女人的自然体香和混合了脂粉、香水的气味,很是刺鼻,但也很好闻。
我扛着水桶问她,这水要往哪儿放啊?她指了指楼上,说,“在二楼里间那屋”。我蹬蹬蹬的上了楼,见到这间开着的房屋装修的非常豪华,还铺有厚厚的地毯。便将水桶放地板上,准备拿出预先准备好的鞋套将脚套上。可女子一把就把我推了进去,嘴里还说,“小哥,不用套鞋,我这地毯不沾灰的。”
我有些尴尬,赶紧提起水桶问,“美女,水机在哪?我好帮您换上啊。”,她用右手食指往阔大的红木大床旁边一指,“那儿呀,你看不见吗?”,看见了,水机就在靠床头的地方,还看见了床上扔的乱七八糟的女人胸衣、蕾丝底裤。
我的心头砰砰乱跳,脑袋里便猜想,感情这女人那睡衣里边啥也没穿啊。脸一红,换好水后,提着空桶就要往外走。女人挡住了我出门的道,“小哥,这就要走了啊,你不要水票吗?”,“要啊,太太把水票给我吧!”我看着地上的地毯说。
“那你过来拿呀?”我一抬头,女人手上拿着的却不是什么水票,而是一沓红色的票子,大约十来张吧。我说,“太太您这是没有水票哇,我们水站最近搞活动,一次性定200张的话,可以额外送15桶水的,您这是要订吗?”。
那女人把钱一把就向我脸上撒来,嘴里骂道,“不识相的东西,老娘要那么多的水干嘛?那死鬼又不在家,给我买了这套别墅,刚开始还来过过夜,你情我浓的。最近也不知道又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都三个月没上老娘这里来了,你说小哥我要那么多的桶装水干嘛?”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某位大佬私养的金丝鸟啊?这是恨上了!成了怨妇!”
房無依听到这,嘲讽道,“没想到我的吉岗兄弟还有如此艳福,这偏桃花挺旺的嘛!”话是这样说,但心头的对话却是,“你小子长得跟个汉奸似的,不对,长得跟那火云邪神一个模样,居然也有这等艳福,这也是没地讲理了!那女人的口味也太大了些啊!”
“见笑见笑,房哥,我是被那女人下套了啊,冤呢!比窦娥还冤啦!”吉岗辩解道。
“你冤?你冤就去绿人家大佬的女人啊,胆挺肥的啊?就不怕养他的男人知道了,把你俩都给咔嚓啦?简直是色胆包天!”房無依愤愤地怼了他一句。
“你听我说,我哥,房哥,我真的是被那疯女人给拿捏住了啊,真冤,真的冤枉啊!”吉岗明显有些急了。
“好,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冤枉法?冤枉,谁信了?”房大师自己开了一罐啤酒,手一举,“你讲吧!我听着。”
“房哥,我当时认为这女人是喝醉了。可奶奶的,她口齿伶俐,没有说话大舌头呀,不太像喝醉了的样子!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看地毯。但地毯上有她撒的红票子,我也不敢去拣。拣了我特么,我,我也没零钱找补啊。
不好意思啊,那个时候我的微信钱包里只有20来块钱。然后,然后我就说了,我说,大姐呀,我只是个送水工,您就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