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早就听的哈欠连天,表面上还得唔、啊、嗯的应和,实在是无趣得紧。
再说了,这房無依没成为易学界的一份子的时候,那也是教练技术培训里的一小腕儿,他要去请出什么接地气的大腕来,还是个事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大多数人哈)是不能用钱砸出来的,要真有,那就多砸几回。
所以话不投机半句多,人不同频,鸡同鸭讲。这次见面,谈到中途,也就再也无话可说。除了喝茶,便是小马的主打产品“三七粉、三七片”来撑起谈话的场子了。
聊不下去了,房無依可不会让时间白白浪费,他借口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有些头疼,想去休息一下,便礼貌的做了告别。拉上自己的拉杆箱,去到了对面的旅馆,真的补觉去了。
马羽龙也知道他房哥的脾气,聊不到一堆的人,半个字也不愿多讲的。而且知道他昨晚做了噩梦,真的没睡好,也只得由他去了。
临走小马喊道,“房哥,哎,你先去休息会,下午三点我约了另外一位朋友,是交通银行行长退下来的,你们可以认识一下?中午的饭你就自己解决了哈!”
房無依拖着拉杆箱,头也没回,挥挥手,“谢啦,羽龙兄弟,不会耽误事的。”
房大师真的去补觉么?还真是。自从去到师父那里,这一路走过来,好像还真没好好的睡上一觉。不是在赶路的途中,就是在紧张的应对和接法的氛围中,包括与师父的小心思对阵,脑袋就没真正的消停过。
再说了,那在回族旅馆洗好的衣服,都没干呢,不拿出来晾干,岂不馊巴啦,毁了大师的形象?到了房间里,他拿出了八卦镜,念动咒语,将屋子里所有地方照了一遍。再在房间的衣柜里找了几个衣挂,把衣服晾在了这间旅馆的那个广告架上,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
两点多钟,手机的闹铃把他叫醒,洗漱一番,他这才精神抖擞地下得楼来。去到那正街的一个小饭馆,炒了一盘青椒肉丝、一盘空心菜,要了一碗米饭,对付了他的中午饭。
刚吃完,小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他在哪?他把小饭馆的定位发给小马之后,悠闲的给自己点根烟,坐等小马开车来接他。
不到七八分钟,小马的红色桑塔纳就把他接上了车。
“我说羽龙兄弟,虽然你们穆斯林不太关注易经,这会就哥俩两个人在,不介意的话,我得说说我对你店铺风水方面的看法。”
这马羽龙毕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虽说囿于民族信仰方面的禁忌,但此刻无关乎信仰方面的探讨,又没外人,他倒是乐得一听。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开口道,“讲吧,房哥,你看了我的铺子,有什么风水方面的问题,兄弟我可以听一听!”
“真不介意?”,“不介意,我拿真主保证!”
“那行!”房無依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小马那小铺子所受到的一切风水影响,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