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房無依能解梦或者会解梦么?这个问题得看情况。如果他用数字心法,也就是他学的数字易经里边的绝学~一秒断吉凶,没问题,可以解梦,也能解得令人心服口服。
但要是你让他以什么《周公解梦》、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这些专业的书籍来照本宣科,不好意思,他一定会告诉你自己不会。其实不是不会,是他看了这些书之后,觉得离现实特别是现在的的人事,差得太远,特不靠谱。所以这家伙在这一点上,那就是看人说话、看菜下碟。
那么江心月会找他解梦吗?这个问题,他没有认真去想过。在他的心里边,只要自己用丹功给对方调理了病,对方的身体有所好转,那么牵扯着师父在天津那次又吃又占、欠江心月的人情债的因果,就算他替师父给还了。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丹功在江心月身上起到了调理的作用,却也同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副作用”。这个副作用是:他与江心月之间有了信息交互的能量感应场。说通俗一点就是江心月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房無依对应的部位就会有反应。
这有点像现在科学研究的“量子纠缠”。好比一对双胞胎,哪怕两人远在万里之遥的远方,一方有病或者一方有了什么危险,另一位一定有感应,也有反应,这非常的奇妙和不可思议。
房大师这次擅自用自己那还比较青涩的小丹,去给师父“消孽”,去给江心月调病,无形中种下这个因果,也不知是福是祸?怎么验证,很快就知道了。
被噩梦惊醒后的房大师,就在屋子里看书看到了天亮。外边的喧嚣声再次热闹起来,他一看表,八点多了,便打算洗漱之后下楼去找那汉族餐馆吃点早点。毕竟昨天来这西安,除了那三两面给他撑了个肚儿圆以外,他没有再吃到一口可口的饭菜。
然而,就在他刚刷完牙、洗完脸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小马打来的,结果是那个微信名叫“月儿”的东北妞打来的。房無依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8:18,皱了皱眉,心道,“我去,咋这么早?这是调好了身体一夜没睡么?这好像不像这江小姐的作风啊?”
虽然心头嘀咕,手还是点开了语音电话按钮。“喂,房师父,您还没起床么?”对方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起?起来了,有事么?”
“哈哈哈,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要你帮忙给我解一下梦,可以吗?”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啥梦?看让你兴奋的,咋不多睡会儿呢,这不像你江大小姐的风格呀?”房無依漫不经心的回答。
“呵呵呵,我怕我一会就忘了,所以想让你给分析分析,不好意思啊!”这都打电话直接来问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吧,说来听听?”
“听我说啊,自从您昨天晚上给我调病之后,那个觉啊,简直是太好睡了,几乎是倒头就睡啊,从来没这么好睡过,也是这久以来最好睡的一次。”
房無依见她总不说正题,老在睡觉二字上打转,便接话道,“说正题吧,铺垫就不要讲了。”
“嗨,你啥意思啊,不耐烦啊,我说的是事实嘛?”这江心月这边不依了,立即反驳。
“好好好,行行行,你讲吧,然后呢?”
“然后嘛,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也不知要去干啥,就这样走啊、走啊,漫无目的走着。这个时候,来了一辆车子,车上坐着三个白胡子老头。他们把车停在了我的身边,其中一位白发白须,长得和什么可亲来着?”,“和蔼可亲!”
“对对对,和蔼可亲,三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其中一位就对我说,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呢,要不上来吧,我们捎你一程!我一看吧,他们全都穿着古代的衣服。虽然长得真的很亲切,但我怕他们是拍戏的,需要临时演员,我又不会演戏,就说,你们走吧,我不演戏的?”
房無依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把电热壶的水烧开,刚往茶杯里续了水,喝了一口,听到这忍不住噗呲一声就吐了出来,差点给呛着。
江心月听见了问他,“怎么啦,呛着了?”,“没,没什么,哈哈哈,你也太逗了嘛?这哪是什么演员呐,那是我们道家的三清祖师哇。你也太厉害了嘛,居然惊动了三清祖师降临,亲自来请你上车。”房無依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讲出那仨老头是道家最高神~三清祖师。
江心月道,“我哪知道他们是谁?我又不认识他们!”
“好好好,哈哈哈,你继续,然后呢?”房無依在自己的房间里挥挥手。心想,“这江心月灵性空间也太强了嘛,居然能感召到三清祖师他们三位老人家!”
“然后,他们不走,始终要我上他们的车。而且我一边往前边走,他们的车就那样慢慢的跟着。后来我怕老这样僵持,别人看见笑话,就上了他们的车子。然而看到那位开车的司机,长得一副凶恶的红脸,我很害怕,就要下车。
刚才说话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安慰道,小姑娘不怕,他是长得凶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