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房無依心存的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这恐怕也是见他过了考察关,才来说出真相的吧!这要是自己没过关呢?岂不是该从哪儿来还该回哪儿去啊?
想通了这个环节,立马爽快地说道,“谢谢死党,谢谢杨前辈,那就一切听您安排好了,咳咳咳!”妇人再次开心的笑了,“好,我准保你一会儿,一声咳嗽都没有,请跟我来。”
她把房無依带到了外屋中间,那个蒙有红布的神像面前,叫他坐在了那把黄漆木圆凳子上,还叫其脱掉了上衣,光着上身等着。
杨师傅揭开蒙住神像的红布,开始上香念咒。叽里咕噜,那是一种听不懂的语言。房無依往那神坛上的那尊神像瞧去,黄铜制作,大约二十公分上下。面貌甚凶,一看就是那种自带威慑力的杀神模样,心中若有胆怯之意,没几个敢去多瞧几眼那尊神像。
在不算太亮的白炽灯光线照射下,神像已非常陈旧和古老,年代起码将屋子里三个人的年纪相加,再乘以三,都会超过许多年,这怕是杨师傅的祖上传下来的神像了吧。
房無依猜测那些咒语,怕是杨师傅的白族本语吧,语速急促还辅以手舞足蹈,不消说,这是在念咒祈求神灵护佑或降临神坛,以助杨师傅治病来了。
此刻倘若有外人看去,那杨师傅的举动便跟东北出马仙跳大神差不多。有不知跳大神啥玩意儿的人,想想那些精神病患者的行为,大致也能生出生动的画面感来。
房無依就那样光着上身,一边咳嗽、一边凉凉的干等着。
大约舞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作法完毕的杨师傅,来到房無依的背后,先是拿了一大把燃着的香,在他的头顶、两肩、前胸、后背左七右八地各绕十五圈。然后插香于炉,抓起一瓶矿泉水,用剑指对着画了几道符号,画毕揭开瓶盖,猛灌一口在嘴里,示意房無依低头。
房無依乖乖的听话照做,刚将头低下,一股清凉的水箭便向他的后脖颈袭来。力道之大,几如实物重击。出于本能,他的背部绷紧,这也是他以往练少林排打功时的应急反应。
然而没等他真实反应过来,更大的力度砍在了他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又一下。啧啧,那感受,如同铁锤猛击,又似刀背直捣,仿佛要将他的头颅从脖子上击飞出去一般。
感受到这老妇人一掌紧似一掌的击打,房無依除了用两只胳膊,使力撑住自己的膝盖之外,心头没来由的咕噜道,“这特么哪是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婆娘的作派啊,分明就是一个张飞似的壮汉,在用醋钵大的拳头狠命砸咧!劳资就是一头猛虎,妈妈的,这妇人怕也是那打虎武松给附了身啦,这不朝死里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