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些证据足够你把牢底给坐穿了,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抓你?”
为首的警官讽刺的笑笑,接着一挥手,“给他
拷上。”
“是。”几个警员立刻拿出冰凉的银色手铐,抓住阎枭无力的两只手,将他拷了起来。
“阎枭”江诗宁眼睁睁看着阎枭被拷起来,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阎枭,眼眶红了,鼻子也红了,她就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倒下的大树,就这样在她眼前轰然倒塌,她以为自己会有永远的靠山,现在却只剩下自己。
眼泪顿时决了堤,江诗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是在哭阎枭吗?还是在哭自己?
江诗宁不知道,也搞不清楚了,她心里被巨大的无助给笼罩,几乎快要窒息。
“宁,别哭。”
阎枭这时看向江诗宁,见她一直不断落泪,心里又欣慰,又心疼。
他不是没见过江诗宁哀伤的样子,但那都是为了厉非爵,或者因为愤怒,才会气得掉眼泪。
而这一次,她的眼泪,应该是为了自己吧?
想到这,阎枭一双狭长的冷眸里满是不舍,他很想上前一把抱住江诗宁,想抹掉她的眼泪,让她别这样。
但却无能为力。
不远处的厉非爵和顾时欢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