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幸福就够了,但是你呢?””
傅寒夜收回手指,毫不客气
的讽刺道:“阎枭,其实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
“你爱慕江诗宁,愿意不惜一切,也要保全她的性命,可你知道江诗宁最无助的时候,喊的是谁的名字吗?”
“你给我闭嘴!”
话到一半,阎枭不愿再往下听,手中拳头不知不觉紧紧捏了起来。
傅寒夜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心说阎枭不是喜欢讽刺自己?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谁更扎心好了。
傅寒夜双手环在胸前,懒散又邪魅的笑了笑,“告诉你吧,你所喜欢的这个女人,即便你拿命去换她一条命,她也不会有丝毫感动的,因为她在昏迷不轻的时候,口中喊的,始终都是‘厉,非,爵。’”
“所以,和你比起来,我倒是觉得你更窝囊,我喜欢的人若是不喜欢我,我就大大方方给她幸福,让她走,而你呢,江诗宁从始至终没有半分爱过你,你却还要把这女人留在身边自欺欺人。”
“呵,阎枭,真正给男人丢脸的人,是你吧?”
这话丢完,傅寒夜不屑的笑了笑,甚至发自内心的有些同情阎枭起来。
从头至尾被人当成利用的工具,他明明心知肚明,却心甘情愿,这才是真正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