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恨恨的把面前的东西当作是顾时欢,嘴里满是诅咒,就听到了狱警找她,“江诗宁,出来,有人找。”
江诗宁阴沉沉的抬起头,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
厉非爵?顾时欢?云姨?
不过就是来看她笑话的吧,她不想见。
见她不动,狱警抬起手,把教棍在铁栏上敲了敲,“出来!”
她一开始就尝过那教棍的厉害,现在又看到了这东西,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身上被打过地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知道狱警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她,便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往外面走。
心里盘算着,不管外面来的是谁,都不能丢了脸面,她要体体面面的见那些来看笑话的人。
绝对不会让别人得逞。
她伸手,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走到会见室。
只见一个人模人样穿着订制西装的男子坐在对面,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带着邪气的人,“阎枭?”
阎枭抬眸看向江诗宁,嘴角邪气的向上一挑,“好久不见。”
江诗宁想了那么多会来看她的人,唯独漏了这一个,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国外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被抓的时候,她根
本来不及跟他打招呼。
不过,江诗宁转念一想,他的势力那么大,不过就是探听些国内的事,知道她被抓也是挺正常的。
还不清楚他来的目的,江诗宁顿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当初我就说过,厉非爵不是你的良人,你不听,现在落得这个下场,高兴了吗?”
他沉着脸看着江诗宁。
当初,他对江诗宁也是有求必应的。
可惜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怎么说她都要回国找厉非爵,还口口声声说厉非爵一定会娶她,说他比不上厉非爵。
结果呢?
还不是被厉非爵像是丢破鞋一样,直接丢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还要坐等自己的死期。
两个人当时不欢而散,当时却激起了阎枭的斗志。
厉非爵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跟他做比较?
江诗宁又听到他提厉非爵,随即眉宇间都是阴冷,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厉非爵的名字。
厉非爵亲手把她送进看守所这么久,没有一次来看过她,甚至连句问候都没有,口口声声都是要她付出代价。
监狱里知道她的人,都在对她进行嘲讽,说她是妄想变成凤凰的小麻雀,痴人说梦。
等了这么
多天,她有些死心了,但是更多的还是不甘心。
厉非爵凭什么这么对她,她那么爱他,比起顾时欢来说,都不知道是多么贴心。
只要是厉非爵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满足,说一句话,她都能高兴很多天。
而顾时欢呢,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生了两个小杂种罢了。
而且只要她在准没好事,还让厉非爵受伤,简直就是个灾星。
现在提这些有什么用,江诗宁冷哼一声,没想到阎枭这大老远的来,不说一句好话,就只是来看她笑话的。
她冷着脸看着阎枭,“如果你只是来看我笑话当作消遣的话,现在也看到了,那就请回吧。”
阎枭笑了笑,“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我这次来,自然是为了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知道你在里面过的不舒服,所以给你带了些保暖的衣物来,里面的伙食不好,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东西,还有些钱,这样你在里面也能过得好点。”
江诗宁嗤笑一声,“得了吧,我已经是个快死得人了,这里面,已经这样了,你给的东西再好,也不过是一时半会儿
而已,没必要,我好不了了。”
说着江诗宁的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要是可以,她宁愿一死了事。
但是,顾时欢还在外面逍遥呢,还霸占了她的厉非爵,还抢走了她的一切,这个仇她还没报。
“可是,阎枭,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守了他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跟顾时欢一起,我不过就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看了一眼江诗宁咬着牙的样子,阎枭轻嗤了一声,“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江诗宁?”
江诗宁没有说话,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不仅被抛弃,还被羞辱至此。
她恨,恨那些不让她好过的人,恨那些看她笑话的人。
阎枭看到了她眼里的恨意,知道她还有求生的意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狱警。
他顿了顿又道:“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