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向辛今天遇见的都是奇葩,也是没谁了,不过他也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说邵立东跟封蝶容已经离婚,裴蓦然在逃,上城早就变了天,唯一没变的,尊谕集团还在,封谕还在,但是,那个秦南音呢?
他堵住封谕:“秦南音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怎么我出狱这么久也没见你们的消息?”
当年可是没事就上热搜啊。
封谕拖住邵向辛:“邵向辛,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我的儿子儿媳妇,我怎么不该管?”
邵向辛看出来一些不对,了然道,
“你们离婚了?呵呵,你终于把她踹了,踹了好,那个女人都没什么可取之处,娶了就是拖累,你该找个对你有助益的,那个裴蓦然就不错,看着就一股狠劲儿,只是可惜了,怎么好好地跟裴更生那小子决裂了,还搞得坐牢了,也不行,回头我给你选个好的。”
“不用你费心,而且,我们也没离婚。”
邵向辛看向四周:“没离婚怎么不见人?听音不是她的吗?”
封谕挑眉,有点不耐烦:“你要是想继续呆在这里你就呆着,别问东问西的惹人烦。”
“你!”
炸了毛的邵向辛,眼见封谕不鸟他,很快败下阵来,放缓了语气: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刚刚都听人说了,秦南音失踪了,既然如此,你也该重新找一个,男人嘛,总不能没老婆,怎么过日子?”
封谕斜着眼睛看邵向辛,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还关心他过不过日子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跟谁过日子也不用你管。”
邵向辛想拿出当年的样子训斥封谕,可今非昔比,吸溜鼻子,邵向辛决定先忍。
当年不也忍受封常多年才获得封心慕芳心,得到封心慕的支持复兴了邵氏,在监牢里忍受孤独跟欺辱,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给自己打气,却发现封谕走远,他急忙追上去,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跟封谕一起回家,他已经没钱付旅馆的住宿费。
“封谕?”
喊人的不是邵向辛,而是一个让邵向辛意料不到的人。
“封木?”
封谕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封木身后还跟着封仁跟封义。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瞎逛?”
被封谕这么讽刺,封木脸皮都兜不住:“封谕,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轻飘飘看过去,封谕掏出手机打电话:“徐话,叫人上来把人带走。”
封木急了:“你不能赶我走,我也是封氏的一
份子,我还是你小外公。”
“砰!”
酒杯砸到封木脸上,碎渣把脸皮划破,血流出来。
“爸!”
封仁跟封义冲过来扶住封木,一瞪眼就朝封谕冲过去:
“跟你拼了。”
“哼,这么多年牢狱生活,还这么没脑子。”
一左一右将封仁封义打趴下,封谕指着封木,厌恶的想吐:
“你亲手把我外公杀了,一个杀人犯,跑来我这里嚣张,又是用的保外就医?信不信我让你在监牢里出不来,永远出不来。”
封木牙齿都差点咬断,眼睛里面的火焰腾腾升起,最后只能了硬生生掐灭,按住还要冲上去的封仁封义,压抑着怒气:
“封谕,那件事情是个意外,我怎么可能想杀害自己的亲哥哥?”
这话大概只有他自己相信吧。
徐话上来,看到封木小小惊讶了一番,马上指挥人捉人下去,封木大叫:
“封谕,今天是尊谕集团的喜事,你不想太难看,收不了场吧?”
封谕淡然:“无所谓,收不收场,难道对结果有影响?”
声名之外的东西,他压根不在乎。
徐话摆手,那些人拖了封木三父子往门口走,其他围观的见没什么热闹可看
,转身欲走。
“封谕,封谕……”
邵向辛挤到封木身边,吐一口唾沫给封木,恶心道:“怎么什么杂碎都跑来凑热闹?”
封木反口怼回去:“邵向辛,你又好多少?”不都是来找封谕捞好处的吗?
“我可没像你,直接动手杀害自己的亲哥哥,还敢跑来找我儿子要好处,你坐牢做傻了吧。”
“你才傻,你们邵氏都没了,你如今就是个丧家之犬。”
邵向辛嗤笑:“难道你不是?”
封木恨恨道:“封谕,就算我误杀了封常,我也得到惩罚了,跟我儿子也没关系,你必须把他们应得的给他们。”
原来就是为儿子而来。
“少罗嗦,丢出去。”
封木绝望了:“我见过裴蓦然。”想求得一线生机。
见封谕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