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两个人都老大不小了,可徐话被训还是乖乖低头跟小狗一样不敢吭声,看着也是喜感,末了才敢说一句:
“老板,如今好歹我也是徐总,你能不能给点面子?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封谕哭笑不得:“你还委屈上了?”
“不敢不敢。”
“老板,你要不要去秦氏老宅看看?”
封谕摇头拒绝,坐下来批示文件,徐话识趣退出去。
感觉自己是罪人啊,让封谕产生希望又迅速黯淡,还不如一开始不说呢。
徐话把这件事情简单告诉了闵昭昭,谁知道闵昭昭一点兴趣都没有:
“网络上都报道出来了,安主事替外孙女教训后妈继姐,还算有点良心。”
徐话顿觉无趣:“我就是感觉对不起老板,他以为我有少奶奶的消息了。”
“唉,”闵昭昭喝一口水,“我也以为有音音的消息了呢,结果一看新闻,空欢喜一场。”
徐话觉得还是不说这个比较好,真的好丢脸,于是岔开话题左右看看:
“小君呢?”
“哦,她呀!”闵昭昭伸长了脖颈,“小君?小君?”
没有人应答。
“闵总,梅总
监今天没来上班。”有人远远喊了一声。
闵昭昭拿起手机翻找梅香君的联系方式:“没来上班?什么意思?”
无意翻到朋友圈,竟然看到梅香君去接出差的梅大师了,看来没事。
“有梅大师撑着,听音珠宝经过一年休整已经有了起色,如今就等着音音回来,听音也就完整了。”
梅大师擅长珠宝鉴定,珠宝设计上风格偏贵族,不太亲民,所以有梅大师在,听音珠宝在上流社会地位日渐上升,但在普罗大众眼里却有点漂浮在云端,摸不着边际。
徐话没听完,他趴在闵昭昭肩膀上睡着了。
闵昭昭:“……”
虽说不理会,但封谕还是忍不住开车去秦氏老宅验证,远远停车瞧着,人群里并没有秦南音的影子,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封谕转身走人。
最近裴庚生忙的很,除却上节目宣传自己的戏剧,传播传统文化,裴庚生其余时间都在积极奔走,将被裴蓦然赶出来的裴家人都联合在一起,以观后效。
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裴庚生当初听从秦南音的建议开办的戏剧培训班,他又培育了一批新徒弟,当然,那些不愿意跟随裴蓦然,自愿投靠在他名下的徒弟们也承担
了教学任务,这一次他们深刻吸取了教训,加强了人品教育,绝对不能教出人品差的徒弟祸害社会。
有了这新的一批人,裴庚生这才有了底气,同时暗暗佩服秦南音的智谋跟远见,在这方面可真不像自己,到底是像亲生母亲安莞尔,还是像养母秦希茶,不得而知。
“爸爸,刚刚那个漂亮阿姨说想做我妈妈。”
小北说完,封谕朝那个方向望过去,今天周末,他带小北出来溜达,两个人穿着父子亲子休闲装,都长的很养眼。
那个女人大方笑笑,对自己的外貌相当自信。
“你答应了嘛?”收回目光,封谕笑着问小北。
小北摇头:“我才不要呢,我有妈妈,不过爸爸,你要是喜欢可以跟她在一起,但她不是我妈妈。”
小北很执着,但是这建议……
“谁教你的?”封谕冷着脸,隐隐猜到了。
“干爹!”
果然。
“以后不要再问你干爹这方面的问题了。”
“哦!”
除却那一眼,封谕再也没多看那个女人一眼,那女人微微失望,竟然站起来主动坐在他们旁边,撩拨自己的长发,自来熟道:
“封总好巧啊
,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封谕专心给小北喂吃的,就当没听见。
女人有些尴尬,但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于是又鼓起勇气:
“封总真有善心,带孩子这么有耐心。”
封谕:“……”
小北“嘘”一声,眨巴眼睛奇怪道:“这位阿姨,你说的话好奇怪,我是他儿子,他当然要带,这是他的义务,不叫善心。”
封谕赞赏投过去一眼,抽纸巾替小北擦擦嘴。
女人咬着唇,眼眸盈盈泛着泪光:“封总,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您儿子的钢琴老师,我叫……”
“行了,你不用告诉我名字,既然是钢琴老师,想来我的助理也付过你工资了,那就教好钢琴就好,想多了无意。”
实际上,封谕心里已经准备开除眼前这个老师,唉,这一年来都如此,不知道换了多少个钢琴老师,以及其他各科老师,包括男老师。
天知道封谕有多不耐烦,良好的风度才没让他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