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蓦然矢口否认:“不,我没有,你就是封谕,我为什么还要给你催眠?他们在离间我们,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闭嘴!”替身“封谕”第一次发脾气,将趁手的咖啡杯丢出去,掉在地板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秦南音走上前,不屑道:“想要知道真假还不清楚吗?”左右看看两个封谕,邪笑着问道,
“我身上有一块胎记,请问你们两个在什么位置,不要说出来,写出来给我。”这样避免交叉信息。
封谕扯过秦南音,阴沉着脸:“秦南音,你玩太大了哈。”
另一个“封谕”也气愤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秘自己的不可过审部位,你果然不正经。”
“哼!徐话,拿笔和纸给他们。”秦南音一点不受影响。
裴蓦然坚持认为自己这个是真的,鄙夷道:“又不是多爱你,睡你都是为了生孩子,谁管你身上哪里有胎记啊。”
“我男人管,你没男人你当然不知道。”
这话刻薄,裴蓦然脸色变了几变,吩咐徐话:“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女人和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赶走?”
徐话岿然不动。
“封谕,快点下命令,赶走他们。”
替
身“封谕”拿着笔没言语。
“裴蓦然,你这么着急赶我们走,是在害怕什么吗?”
裴蓦然骄傲道:“手下败将有什么可说的,你,只要自愿退出,她给你多少报酬,我给你双倍。”
“那就等结果啊,”秦南音刚笑完,马上抖索精神大吼一声,“都给我写啊,愣着干什么?”
结果是,封谕的纸上一片空白;而替身“封谕”纸上写着马甲线。
“呵呵呵,我就说吧,你那个是假的,你表现的不错,回头我给你开支票。”裴蓦然心情转好,大发慈悲。
封谕看也不看裴蓦然,霸道道:
“我女人的身体,我怎么能给别人透露,哼!”
真是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啊。
秦南音开心的笑了,一旁徐话默默低头,老板又在发狗粮,他要绷住。
“我管你们说什么,事实证明一切,还不快滚。”裴蓦然真的气不顺,财务打款的事情还没解决,秦南音还在这里不停地搅合,太烦人了。
替身“封谕“仿佛明白过来,他定定看着裴蓦然:“你给我催眠了对不对?”
裴蓦然摇头,一阵恐慌感袭来。
“那我被催眠以前爱宓幸妃吗?”
虽然残忍,但秦南音还是摇头:“不,在那之前,你根本不认识她,何来地爱。”
“哐当!”
替身“封谕”支撑不住自己地身体,隐忍地模样叫人不忍瞧。
秦南音看不下去了,自责自己做的对不对:“你想找回以前地记忆,我们可以帮你。”
找回记忆,是不是找回来了,就不记得宓幸妃了?
替身“封谕”再次陷入迟疑。
秦南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她觉得自己是该说点什么:
“不记得有什么,是男人,你可以再追回来啊。”
裴蓦然丢东西过去:“秦南音,我就不该留下你这条命。”
说到做到,裴蓦然直接打电话出去:“喂,给我把秦南音生的那个小兔崽子还有那个老东西请到裴家做客,就说他亲爱的女儿裴蓦然想他了。”
话还没说完,裴蓦然的手机就被封谕抢走,他快速扫一眼电话号码,手腕传来痛意,手刚松一点,手机就被裴蓦然抢回去,她得意地笑:
“呵呵呵,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秦南音心疼上前查看封谕伤口:“你没事吧。”
“没事,被疯狗咬了一口。”的确不疼,只是
破了点皮,渗出一点血珠。
秦南音余怒未消:“我们赶紧走吧,小北不能有事。”
裴蓦然等地就是这个结果,直接赶人:“走可以,把你的法人资格留下。”
封谕将手机号码发给乔静执,听到这句,嗤笑一声:“我的公司法人是谁,由你说了算的吗?”
裴蓦然早就料到封谕会这么说,倒也不急不恼:“我告诉你们,别白费功夫了,我们的人每天都守在你儿子的学校门口,就等着我什么时候一声令下就将人带来我面前,天啊,天啊,”
裴蓦然做作地拍打自己地脑袋,
“要我说你们什么好,一点也不警觉,都有儿子的人了,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这不是给你们的敌人机会吗?”
裴蓦然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秦南音拽紧封谕的手,声线都在颤抖:
“老公,怎么办?都怪我,最近关心小北太少了。”
“别说了,我们赶紧走,不要理她,她就是吓唬你。”封谕牵牢秦南音的手